話說完,容枝枝便舉步離開。
齊語嫣高興得差點跳起來:“母親!這太好了,我還真的擔(dān)心我嫁不好了,沒想到嫂嫂還能為我籌謀!”
覃氏:“都是因著我的賢哥兒讀了書,過去勸動了她,你可要好好謝謝你弟弟!”
齊子賢得了臉,自是更加高興,只是心里又覺得有些怪,因為容枝枝當(dāng)日明明對自己是不假辭色的,難道后頭想通了不成?
也是了,自己的話那般有道理,容枝枝聽從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
齊語嫣忙是笑道:“謝過弟弟了!”
信陽侯送走了楊大伴,回來便見著他們歡天喜地,問明白了緣由,也是松了一口氣。
接著看了齊子賦一眼:“枝枝回頭重新為這個家盤算,想來心里還是有你的,你日后莫要再作死了,晚上去好好陪陪枝枝!”
齊子賦:“是!”
他哪里不想與枝枝一起睡呢?
玉曼華攥緊了手里的帕子,嘴上卻一語不發(fā)。
......
回到了蘭苑,朝夕滿面不解:“姑娘,您還打算幫齊語嫣籌謀婚事?”
容枝枝:“傻丫頭,他們家與我有血海深仇,我還為他們籌謀,你當(dāng)我是瘋了不成?”
朝夕:“那您是想收拾齊語嫣了?”
容枝枝面色如冰:“是她,也不是她。你可知道,房屋若是被抽掉一條柱子,起先可能看不出什么,但很快地,其他的柱子便撐不住了,大廈傾軋,便是眨眼之間?!?
正如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不過這一次,她的首要目標(biāo),確實并非齊語嫣。
朝夕隱約懂了,姑娘這是打算先擊斷一根柱子,叫齊家牽一發(fā)而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