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復盤了一下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確認自己和霍羨州并沒有任何越軌的行為,唯一稱得上曖昧的就是她坐在他自行車后座那半個小時。
姜寧瞬間變得硬氣了,“我和霍羨州什么都沒做,信不信由你!”
“你敢說霍羨州現(xiàn)在不在醫(yī)院?”溫晴冷聲質(zhì)問。
姜寧不甘示弱,“在又怎么了,他來看看自己女兒怎么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們,不讓甜甜知道我們離婚的事情?!?
那天姜寧在病房外面聽到甜甜自責的說,爹地和媽咪吵架是的錯;那天之后姜寧哪怕再生霍羨州的氣,都沒有在甜甜面前表露過分毫。
甚至他們兩人還有一種不需要說的默契,那就是刻意的在甜甜面前表現(xiàn)出親密的樣子,讓甜甜以為爹地媽咪還是那么恩愛。
這一次姜寧雖然答應和霍羨州離婚,但也要溫昕答應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要讓甜甜知道他們離婚的事情,至少在甜甜完全康復之前不能讓她知道。
溫晴要的是他們離婚,這種無足輕重的條件當然會答應。
但是現(xiàn)在她后悔了,她氣憤的說,“那如果你以這個當借口總是借機和霍羨州親近怎么辦?”
一看姜寧就屬于能生養(yǎng)的,懷孕跟鬧著玩似的,萬一以后她再生一個孩子怎么辦?
姜寧真的生氣了,也不管那么多了,咬牙道,“你以為人人都和一樣嗎,沒名沒分的還愿意給人生孩子?我只愿意給我的丈夫生孩子!”
溫晴臉燥紅一片,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來的,她心知肚明,在這上面她絕對說不過姜寧。
她咬牙切齒的說,“我不管你說什么,如果被我知道的霍羨州晚上在醫(yī)院住,或者你們有親密的肢體接觸,我就不給你女兒捐贈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