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當初這死小子對你做過的事情,今天我得替你教訓他一頓,還搶老婆,天下女人都死絕了是不是,你搶老子女兒,混賬土匪?!?
司泓揚起手想繼續(xù)打,冼靈韻卻站在姜浩然面前,急忙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們現(xiàn)在很好,您別打他了?!?
姜浩然將大手放在冼靈韻的肩膀上,說道:“沒事,打得又不重,司督軍在替你出氣呢,誰讓我當初那么混蛋?!?
將布鞋扔在一邊,司泓輕哼一聲,這倒是個識時務且有自知之明的。
但凡姜浩然敢表現(xiàn)的有絲毫不滿,他絕對不會讓姜浩然把他閨女帶走。
“你知道就好。”司泓瞥了姜浩然一眼,“再讓我知道你欺負老子閨女,老子給你一梭子,看看是你的身板硬,還是老子的槍子兒硬。”
“您放心,我不會欺負靈韻?!苯迫缓苷\懇道。
冼靈韻就從來沒見過姜浩然這乖巧中帶著妥協(xié)的模樣,瞧他渾身被打得慘烈,她實在心疼極了,便道:“我先帶姜浩然去休息了?!?
司泓滿臉吃味,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他擺了擺手,說道:“去吧去吧,晚上吃飯我再讓副官去叫你們?!?
冼靈韻道了聲謝,便攙扶著姜浩然離開。
她帶著姜浩然回到司泓給她準備的那間房子。
關(guān)上門,冼靈韻雙手放在姜浩然的衣服上,邊替他解扣子,邊問道:“疼不疼?”
雙臂摟住冼靈韻腰,姜浩然道:“不疼。”
嘆了口氣,冼靈韻把他的上衣脫下來,他肌肉分明的精壯上身,有很多青紫的痕跡,這是他之前扛藥性的時候撞出來的,但他隆起的臂膀上面,有很多鮮紅的印子,很明顯就是方才被司泓用布鞋抽的。
心里一陣心疼,冼靈韻道:“先去浴室洗洗,我拜托外面的副官去買些藥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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