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拿著蠟燭,在屋子外人高的燈籠架子上將燈籠罩子給取下來,把蠟燭給點燃了,這才推門而入。
“魏小姐,你身子若是不痛快,本王著人送你回府吧?!?
裴琰舉著蠟燭,一邊說話,一邊將屋子里的燭火都給點燃了,這屋子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
他看見地上有一件男子穿的外套,還有一只鞋,這鞋不是自己送給江云嬈的嗎?
裴琰一抬頭,就看見軟榻下方有個人在那里靠著。
長發(fā)松散了下來遮掩了她半張臉,慵懶嬌媚。
左肩上的衣衫有一邊被拉扯到了手臂上,露出了凝白的香肩與渾圓的胸脯曲線來。
江云嬈忍耐得極為痛苦,在地上摸著茶壺,口干舌燥的,想要喝口涼水。
只是那心底猶如一萬只螞蟻在心上輕輕啃食,惹得她酥癢難耐。
有人摟著她的身子從地上,將她抱著坐在了軟榻上。
裴琰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jīng)滾燙不已:
“江云嬈,誰讓你這么喝酒的?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子在外如此飲酒,是很危險的嗎?”
江云嬈撲在裴琰的懷里,仰著頭,此刻她的臉已經(jīng)燒灼得似天邊的火燒天了,緋紅如血:“裴琰......我......”
她略顯柔婉的語聲喚了出來,嬌憨酥軟。
像才剛剛蘇醒的小貓,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亂的摸了起來。
裴琰神深色的眸子緩緩睨向了她,手掌捉住了她的小手,與她貼得很近很近,語聲溫柔下來:
“跟個小貓似的,你到底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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