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田啟民勾唇冷笑,“但我查到了一件更隱秘的事,足以證明她盛裕制衣廠的運作不干凈?!?
田文浩也被吸引了注意力,聞走了過來。
“我田家在縣城做這么多年生意,還從來沒見哪個沒底蘊的工廠竄這么快!那死丫頭不光沒底蘊,還一屁股債,她怎么翻身的?”
田啟民自問自答,“靠那些沒人要的破衣服和他們家賣不出去的假古董,就能重新開業(yè)?”
“顯然不可能!”
“但周總也沒見跟他們有多少合作??!我越想越不對,就找人查了一番......”
這一查啊,果然就查到怪異了。
陳今越?jīng)]跟任何運輸公司合作,也就是說,她的貨從來沒運出記錄。
田文浩震驚的瞪大眼,“她生產(chǎn)的東西都憑空消失了?!”
田啟民敲了一下他的榆木腦袋,“拍懸疑片呢!那么多東西怎么可能憑空消失?”
田文浩揉了揉腦袋,表情委屈又不滿。
“那能去哪兒?她倉庫放得下?”田母也不可思議。
田啟民沒直接回答,而是神秘兮兮的繼續(xù),“我還查了他們工廠的訂單,專業(yè)軍靴,軍用睡袋,軍用帳篷,就是食品加工廠,生產(chǎn)的主要都是軍用壓縮餅干!”
田文浩臉色微變,壓低聲音問道,“她跟上面的搭上線了?”
田啟民搖頭,“我找人脈打聽過,陳家沒有上面的路子。我剛剛還跟陳家人吃了個飯,陳今越大學(xué)期間也沒有這種關(guān)系。”
開玩笑,要是真的有,陳家也不至于破產(chǎn)了。
陳今越再人品不好,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父母被逼死,見死不救。
這下田文浩和田母都猜不透了。
“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結(jié)果吧!”田母著急。
田啟民罵了她一句頭發(fā)長見識短,這才解釋,“明面沒有出貨記錄,那肯定是用見不得光的方式運出去的??!你想想這些東西,再想想明路都不敢過,那客戶能是光明磊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