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黑眸射出一股寒意來:
江云嬈,你當(dāng)真覺得朕沒有脾氣,就對你一個(gè)人極有耐心
還是說,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成為禹王的女人,現(xiàn)在連侍寢都不肯了
在去北境之前,你依舊是朕的嬪妃,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云嬈手中的勺子一松,她放在下腹處按著,啞聲道:臣妾沒有。
晚膳后,紫微宮的宮人來伺候她沐浴凈身,被熱水泡過以后,身子稍稍有所恢復(fù),小腹沒那么痛了。
她算了算時(shí)間,葵水也不是這幾日啊,不是還有個(gè)五六天嗎,怎么小腹那么痛啊
入了紫微宮裴琰的寢殿內(nèi)室,她薄紗隱隱透出玲瓏的身段,就是那身體溫度漸漸冷卻后,小腹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她手掌緊緊捏成拳頭,指骨泛白,腳步不愿挪動(dòng)。
裴琰靠在床沿前坐在,手上拿著一本書卷慢慢翻著,淺淺抬眸看了她一眼:過來。
江云嬈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上了龍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裴琰身邊。
裴琰將書卷扔在了地上,順手抬臂一揮,龍床的幔簾就從金鉤上垂了下來,幔簾之內(nèi),
一片昏暗,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著彼此的臉。
他見眼前人與自己同在密閉陰暗的狹小空間里,似乎才有了幾分安全感,才不那么飄忽不定。
裴琰語聲低沉:告訴朕,為何是去江南
江云嬈道:皇上前兩日不是問過了嗎,臣妾喜歡,沒有旁的心思。
裴琰剝開了她的外罩紗衣從幔簾里扔了出來,露出了她皎月般白皙的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