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該死。沈清宜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又問道:那你知道王春花今天去擺攤了嗎
哎喲,你還別說,因為這事,我還特意跑了一趟她的攤位,你猜怎么著陸彩晴賣了個關子。
是不是生意很好沈清宜可以想象得出。
陸彩晴感慨道:是啊,要不是被賣光了,我都想買兩雙回來,實在是太慘了,這個男人簡直比陳世美還壞,最起碼人家陳世美還沒有和秦香蓮的妹妹搞在一起。
現(xiàn)在好多人都在討論這個何香草是不是也該一起抓起來。
還好李家摘得快,不然連那個李瓊也要一起罵了。
沈清宜松了一口氣,這結果和陸硯預料的差不多,只是大家什么時候才能想起來,這個何香草就是當年與她父親案子有關的那個人。
抓何香草肯定有點難度,因為她現(xiàn)在根本不在京都了。
陸彩晴聽沈清宜這么篤定何香草的行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這個何香草是不是當年陷害沈教授的那個女人。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
陸彩晴恍然大悟,天啊,當年要是有人知道何香草是這么個人,誰會相信她啊。
因為沈清宜的關系,沈教授的案子在大院經(jīng)常被人拿出來說,目的就是詆毀沈清宜。
是啊,這種事要不是王春花親口爆出來,這么隱秘的事兒,誰會知道啊。
陸彩晴見沈清宜提起這件事,眼神突然安黯淡,安慰道:就算現(xiàn)在找不到何香草,只要讓大家都想起這個何香草就是當年陷害教授的那個何香草,大家一定對她有所懷疑的。
嗯!
那我去做飯了!
好!
等陸彩晴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沈清宜再坐不住了,她走到陸硯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門被打開,陸硯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腰間扣著皮帶,將他整個人襯得筆直修長。
她跟著陸硯走到房間,看了一眼他凌亂的桌面,手稿和書凌亂的交疊,不知道寫了些什么。
不等沈清宜開口,陸硯說道:放心吧,今天播完后,最晚也就明天,肯定有人注意到何香草的,輿論的演變需要一個過程。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
她正想開口說謝謝,又想起陸硯昨天討要感謝的話來,直接開口道:你出去坐坐,我?guī)湍闶帐罢硪幌路块g。
陸硯沒動,他看著沈清宜手足無措的樣子,半晌開口,不用,你收完等會我還得弄亂,這樣放著反而好找。
他想說他這叫亂中有序,但一向愛整潔干凈的妻子肯定不信。
那行!沈清宜有些尷尬,又問,你明天要上班了是嗎
嗯!
要是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你提前和我說一聲。沈清宜溫聲道。
好!陸硯第一次有了一種不想上班的情緒,抬腳走近沈清宜,到了兩人快要貼上的距離時停下,聲音溫淡,我想好讓你怎么感謝我了。
沈清宜想說陸硯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計較啊,突然就被他抱住吻上。
唇被封住,一股淡冷的氣息將她禁錮的牢牢的。
明明是要離婚的,這男人怎么越來越像是在和她談戀愛
可偏偏她半點也不想拒絕。
陸硯感受到她的主動,開始變得瘋狂又霸道,密集的吻不滿足于她的唇齒之間,一路向下。
沈清宜聽著他輕微的喘息,忍不住睜眼看他,長翹的睫毛隨著進攻一顫一顫,鼻尖小小的一粒黑痣在她眼前無限放大,隨著他沉溺的表情顯得無比性感。
男人的大掌突然撫上她的眼睛,聲音含糊而又低沉,認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