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想要掙扎,后腦勺卻被他的大掌牢牢禁固。
他吻得溫柔卻又十足的強勢,明明小心翼翼的試探,卻不容許她半分掙扎。
直到感覺懷里的人完全順從,才開始循序漸進的攻城略,隨著加深之勢逐漸崩瘋狂。
沈清宜身子軟得透不過氣來,只能由得他任意作為。
回應(yīng)我!灼熱的氣息帶著十足霸道,低低在的沈清宜的耳畔響起后,吻又重新密集的落下。
沈清宜的心亂成一片,推了推他,陸硯,別亂來!
你是我的妻子,也并不討厭我,為什么是亂來陸硯克抑制住心中的瘋狂,平息著自己的呼吸,幽深的眸子滿是山雨欲來。
我……我們分開了四年,這四年間如果不是安安,都快不得記你了,現(xiàn)在……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沈清宜騙他。
她很清楚的知道,陸硯決定做什么,那必定是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zhǔn)備。
而她也不可能心如止水,她害怕再次一點點的陷入。
到時候父親的案子又要等多久母親又會不會改變主意
母親作為最關(guān)鍵的證人,就算陸硯往后有通天的本事,只要母親不愿意,拖了時間不說,他會有更好的方案嗎
她不想拿這件事去賭。
呵!陸硯此刻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你心里是不是另有打算
沈清宜怔了怔,陸硯問這句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什么意思
陸硯的心中酸痛,沉默了一下,沒什么!
如果現(xiàn)在攤牌,她若不回頭,指不定明天就走,那兩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了。
原來人的心即便沒病,也可以這么痛的!
他忍住情緒,抬眸看她,轉(zhuǎn)移話題,你剛剛說有件事和我說,是什么事
沈清宜,那天我不是忘記拿內(nèi)衣嗎,不是我忘記了,有可能被人拿走了,因為今天我去收,也是唯獨不見了一件內(nèi)衣。
偷內(nèi)衣陸硯覺得不可思議,他這是單獨的一間宿舍,離得最近的也是男人住的,他們不穿,要內(nèi)衣根本沒用,但妻子不會拿這件事說謊,這件事我會調(diào)查,你還有多余的內(nèi)衣穿嗎如果沒有,明天帶你去市里先買兩件回來,。
沈清宜見他情緒低落,仍舊認(rèn)真地替她在考慮,溫聲說道:還有兩件,這里有到市里的公交車嗎如果有,我讓馮大姐陪我一起去。
陸硯沒有同意,我開車快一些,中午送你去。
他的語氣沒得商量,沈清宜想著自己剛剛才拒絕過他,如果此時再拒絕,會不會影響到他工作的心情
在他工期沒結(jié)束之前,沈清宜不想讓他分神,畢竟他的工作需要高強度的腦力勞力。
好!
第二天中午,沈清宜將洗好的衣服像往常一樣曬了出去,唯獨那件內(nèi)衣,掛在了后面陽臺的窗戶上。
陸硯在沈清宜的督促下吃過藥,就去開車了。
一家三口,坐在車上,只要安安的聲音停下,車?yán)锞桶察o一片。
陸硯看著后視鏡的妻子,神色淡淡的,雙目無神的看著窗外顯得心事重重,心里猛然一悸,她在猶豫嗎
那天他抱她,她一點也沒反抗,而且乖得不像話,他就知道,她不討厭他的接觸。
清宜,要不要晚上在街上吃了晚飯再回
沈清宜突然聽到陸硯開口,回過神來,好!
你想吃什么
我沒有特別想吃的,就著你的口味點就行。沈清宜確實沒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