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名單之后,許藝進(jìn)一步排查,最終查到了收藏父親那串手串的買主。
人就在江城,要找起來也很是容易。
許藝拿到了買主的聯(lián)系方式,主動聯(lián)系了買主,次日便約了對方見面。
原本約得好好的,結(jié)果到了時間,買主一直沒有過來。
許藝多等了半個小時,終于等到了對方胡先生打來的電話。
“你好胡先生?!?
許藝聲音很輕,“胡先生我已經(jīng)到了……”
江城經(jīng)常堵車,交通癱瘓,遲到也是常見的。
“嗯……不好意思許小姐,我有事,可能到不了了?!?
許藝心里咯噔一下,“沒關(guān)系的胡先生,胡先生什么時侯有時間,等胡先生有時間的時侯我再約你就可以了?!?
“最近這段時間要出國,不好意思許小姐?!?
說完后胡先生就掛了電話,許藝看著手機(jī),心里隱約不安。
約好的時間怎么會失約。
另一頭,胡先生又給臨冬打了電話,“我已經(jīng)拒絕她了,你放心吧。”
“老胡,謝謝你,真是關(guān)系到我的一筆生意?!?
“不客氣?!?
臨冬猜到了許藝可能會私下找買家成交,這個姓胡的和她有些交情,老找她幫他辦公室,解決過一些問題。
憑她現(xiàn)如今在江城的地位,姓胡的不太可能會冒著得罪她的風(fēng)險將手串賣給許藝。
要是越過她,她那邊的國際訂單可就不好搞了。
對方不缺錢,只說要絕世玫瑰……
找宋晏明分明是雞蛋碰石頭,只有許藝這邊還有點眉目。
剩下的,就只需要等了。
許藝在咖啡廳不安的又坐了一會兒,見人來人往,便只好先回到了工作室。
周芷茵看她臉色難看,臭臭的,主動過去問她,“怎么了,誰惹到我們偉大的許藝設(shè)計師了?”
許藝不肯說,只是長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周芷茵又端了一杯拉花的咖啡。
咖啡上飄著一層淡淡的愛心的奶油圖案,隨著咖啡液顛簸而顛簸。
許藝看了周芷茵一眼,突然想起周芷茵的父母在江城關(guān)系也是比較硬的,說不定可以幫她這個忙。
“有個姓胡的先生,購買了我父親之前捐贈于某個慈善晚會的手串?!?
周芷茵立刻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所以你想買下來?”
“芷茵,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周芷茵笑了,“別啊,這很好猜的,怎么,你是過程中遇到了什么問題嗎,我能幫你什么?!?
許藝看她問了,清了清嗓子,“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胡先生的資料在我包里。”
許藝直接手忙腳亂的過去拿資料,隨后將資料遞給了周芷茵,“吶,有沒有辦法,或者發(fā)動一下你父親的人脈。”
“你為什么不找宋文斌先生,他是老江城了,宋家破產(chǎn)之前,宋文斌先生的人脈可以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