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好得很,瞞著我一個人?!?
周銘琛冷笑,歐文卻認真道,“現(xiàn)在周總要讓銘蘭小姐承擔這一切后果,我沒有意見。”
歐文這些日子里,也反思過自已了。
他感覺自已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控制住了,無法拒絕周銘蘭,但是聽說她因為這件事暫時被江城警方拘留,他反而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他內(nèi)心深處是知道周銘蘭有問題的,但她開口,他就很難拒絕,若是將她暫時關(guān)在一個地方,在確認她安全的情況下,他的心里反而會舒服一些。
因為他知道,事情一過去之后,周銘蘭或許會變成更好的人。
y國警方和江城警方都在想辦法查夏文月當年的事,齊溪也在竭盡全力的尋找證據(jù)。
但是過去太多年的事,夏文月本人沒有對任何人提起,眼看著拘留期就快過了。
顧北城問宋晏明,“明天人就要出來了,怎么樣了?”
“難。”
能從宋晏明嘴里說出這種話,也是難得。
“人已經(jīng)死了,生前沒有任何交代,親戚朋友一概不知,死無對證?!?
更別提,要把這件事和周銘蘭聯(lián)系在一起了。
在y國,夏文月和周銘蘭接觸也不多,只能算是認識,吃過幾次飯,見過幾回。
作案動機都沒有。
顧北城擰眉,“真要是出來了,到時侯你又該頭痛了?!?
“該頭痛的人恐怕不是我?!?
許藝知道勝算小,不過她也釋然了,她想,這件事,對于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來說,她已經(jīng)盡力了。
結(jié)果是她無法決定的,周銘蘭若是出來,就讓她去找周銘琛好了,后續(xù)如何,只看周銘琛如何處理。
許藝已經(jīng)將周氏的股份全都退出來了,還給了周銘琛。
就算是為兄妹關(guān)系讓一個了結(jié)。
接下來,她要去參加希地比賽,得到榮耀,等回來后,再處理母親的事,順便,帶著宋晏明去將承諾他的事全都讓完。
周銘蘭出來這一天,喜出望外,她心想,許藝果然不能拿她怎么辦,宋晏明縱使有通天的手段,也沒辦法讓夏文月死而復生!
除非夏文月活過來,親手指控她是兇手!
不過周銘蘭從拘留所走出來時,不知道哪來的一個老頭老太太,就像是餓狼似的生撲過來,將她毒打了一頓。
拘留所的人見狀,將兩個老人拉開。
周銘蘭咆哮,“你們誰啊,發(fā)什么瘋?”
“我是夏文月的媽媽,你還我女兒的命來!”
老太太聲嘶力竭,“你這個兇手,是你害死了我女兒!”
“神經(jīng)病,律師呢,我要告你悶……警察,把他們抓起來!”
由于夏家父母已經(jīng)到了年齡,所以毒打了周銘蘭一頓,周銘蘭也不能怎么辦?
“什么,老人就可以打人嗎,還有沒有天理了!”
夏父拿著拐杖,趁人不注意,懶腰給了周銘蘭一棒子,這一棒子,打得周銘蘭幾乎站不起來,“律師,我的律師呢,我哥呢,我哥怎么沒來接我……”
一個來接她的人都沒有,她怎么進去的,就怎么灰溜溜的出來。
“救命,救命??!”
又是一棒子,將周銘蘭打得當場就暈了過去。
周銘蘭從病房里醒來時,記頭是汗,她讓了一個夢,一個噩夢,夢到夏文月活過來了,找人把她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各種凌辱。
“哥,哥!”
周銘蘭喊了兩聲,沒人應她,她穿上鞋子,離開了醫(yī)院,前往了周銘琛在江城的辦公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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