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琛無從辯駁。
“我有許多方法可以補(bǔ)償她的父母,但絕對不是讓銘蘭坐牢,銘蘭坐牢并不能改變什么。”
許藝?yán)湫?,“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這樣解決,要法律讓什么?”
周銘蘭許久沒有這么舒暢過了。
從得知許藝真相以來,周銘琛幾乎一直幫著許藝,把她當(dāng)成了可有可無的角色,讓她受盡了冷落。
果然在最關(guān)鍵的時侯,他心中還是關(guān)心她的。
越是這樣,周銘蘭的心中越是痛快不已,她躲在周銘琛身后,扮演起了弱者的角色,拉著周銘琛的衣角。
許藝盯著周銘琛,周銘琛也看著她,兄妹之間,因為這件事情要是要成了仇人。
“你沒有理由阻攔銘蘭,銘馨,夏文月的事到此為止?!?
就在這時,許藝的身后,出現(xiàn)了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為首的是宋晏明和顧北城。
周銘琛一眼看到了宋晏明,猜到他也是來找麻煩的,“宋晏明,夏文月的事任何人都干涉不了,包括你?!?
宋晏明看了顧北城一眼,周銘琛蹙眉,實在想不到這件事,跟顧北城還能扯上什么關(guān)系。
顧北城朝著身后穿著西裝的律師使了個眼神,周銘琛下意識看著周銘蘭。
周銘蘭不明所以,搖了搖頭。
“顧太太在工作室被人故意傷害,這是顧太太的驗傷報告?!?
周銘琛回頭,看了一眼周銘蘭,周銘蘭腦子一片空白。
顧太太?
秦墨玉嗎。
“不是的,是我去工作室要找銘馨,她攔著我不讓我進(jìn)去,我只是……”
周銘琛沒想到還有這個事情,“怎么沒告訴我……”
“我,她也打我了,她打我更重,我膝蓋上還有傷呢!”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去一趟派出所,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許藝看著宋晏明,眼中記是崇拜。
她還以為自已今晚攔不住周銘蘭了。
周銘蘭往后退了幾步,“哥,這……”
“顧北城,女人間的小事情,沒必要鬧得這么大,實在不行,我讓銘蘭給顧太太道個歉?”
“不行?!?
顧北城笑了,“要是都這樣解決,要法律讓什么?”
許藝爽炸了,宋晏明朝著許藝伸出手,許藝屁顛屁顛的過去。
男人一只手搭在許藝肩膀上,“回家睡覺吧,跟我們沒關(guān)系了?!?
周銘蘭咬了咬牙,“周銘馨,你故意的是不是?”
“這可跟我沒關(guān)系,誰讓你動了顧太太,顧太太可是顧總的心頭肉,周銘蘭,這是你自已手賤,和我沒關(guān)系哦?!?
許藝窩在宋晏明的懷里,大搖大擺的離開,小聲問宋晏明,“什么時侯的事?”
“我也不清楚?!?
顧北城這人,心里裝的事情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