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yīng)了宋晏明不去找周銘琛說這件事,但是忍不住。
她將車子掉了個頭,駛?cè)肼房谙喾吹姆较颉?
宋晏明的電話就在這時打過來了,“在哪?”
“我去見了夏文月的父母,我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找周銘琛?!?
一聽許藝叫周銘琛名字,宋晏明便能感覺到她的火氣。
“你冷靜冷靜?!?
“冷靜不下來,宋晏明,夏文月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你知道嗎,她媽媽四十多歲才生了她,我見到她媽媽到時侯,老太太頭發(fā)全白了,兩個老人,帶著一個孩子……”
許藝都沒辦法想象自已一個人帶著宋團(tuán)團(tuán)會是什么樣子。
“周銘琛肯定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不能裝聾作啞,我必須去問他,問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許藝……”
“你不要攔著我?!?
宋晏明停頓了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許藝感動得不行,“那我們到他那邊見面,我馬上到。”
“好。”
——
許藝恍然間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好像她讓什么宋晏明都會陪她一起,哪怕她哪天心血來潮對他說,一起死好浪漫,我們一起去死吧,只怕宋晏明也會答應(yīng)。
想到這,許藝就有點想笑,覺得自已好幸福啊。
然后再對比夏文月,想起夏父夏母的凄涼,更加激起了她的怒意。
因為夏文月的事,周銘琛也是一整天沒有緩過來,沒喝水,沒吃東西,面色蒼白。
周銘蘭過來哭了好幾次,都被他趕走了。
許藝來時,站在他辦公桌上,他抬眸看她,聲音有些沙啞,“銘馨,你來了。”
“我問你,什么時侯送周銘蘭去坐牢?”
她知道了。
也難怪,找的是秦泰去查,秦泰肯定會告訴宋晏明。
至于宋晏明,他在許藝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秘密,什么都說。
周銘琛想過送周銘蘭去坐牢,但是夏文月已經(jīng)死了,她這么讓并不能改變什么,還不如有時間給夏文月父母一筆錢,好讓她的父母日子好過一些。
也不枉她追他好幾年。
周銘琛沒說話,許藝抓起周銘琛桌上的一杯咖啡,重重的往墻角扔,“周銘琛,我問你話!”
許藝怒火沖天,“我問你什么時侯送周銘蘭去坐牢?”
男人抬眸,看著她,一臉認(rèn)真,“你叫我什么?”
“周銘?。 ?
許藝很大聲音的說道,“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我會永遠(yuǎn)叫你周銘琛的?!?
男人的身影,緩緩的站起來,直視著許藝,“這件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不要插手,我會處理好?!?
“你的處理,就是罵一罵周銘蘭,這件事就過去了嗎,之前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可是周銘琛,出人命了,這是人命!一個人因為你,因為周銘蘭的惡意導(dǎo)致了死亡?!?
周銘琛嘴唇蒼白,“銘蘭沒想過害死她?!?
“找人去強(qiáng)暴……”
“閉嘴?!?
“夏文月就是周銘蘭害死的,你還要包庇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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