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也被宋晏明那句活該給激怒了,就跟刻在dna里似的,那么難以忘卻。許藝直奔書房,宋晏明也追了進(jìn)去,許藝找到了宋晏明用來打她的那根木頭的小棍棍正等著他呢?!拔疫@個(gè)人大方,你要是肯讓我打回來,你我一筆勾銷?!?
宋晏明冷笑,“一筆勾銷,那么容易?”
他心里也憋著氣,“我好心幫你,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誰要你的好心,你好心怎么不多給我錢,還要停卡?”
宋晏明不悅道,“不??茨闾焯斐鲩T跟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說完后他立刻補(bǔ)充,“我之后跟你說往你卡里打錢是你自己不要?!?
“我不要尊嚴(yán)的啊,要??ň屯??,要讓我用就讓我用,我就不用!”
許藝拿著小棍棍走到他面前,“伸手,我就打十下?!?
“做夢!”
宋晏明將她摁在書桌邊緣,讓許藝只能趴在書桌上,手里的小棍棍也不翼而飛了。男人從她的身后將她抱住,“我不妨老實(shí)告訴你。”
果然人是不能被激怒的。哪怕是宋晏明,他也有他的弱點(diǎn)。一般人沒有辦法讓他如此憤怒,但是許藝可以?!拔覠o數(shù)次都想將你摁在這里,這樣做……”
他的手不經(jīng)意的撫摸過一些地方,許藝回頭,后背一涼,“你,你想侮辱我?”
還好他沒得逞,而是被她侮辱了。男人突然一下,變得有些氣餒,就像是被人抽干了靈魂似的,“你為什么不能換種理解方式,我就那么不堪?侮辱你,我能得到什么?”
“你饞我身子,想占我便宜。”
“你……”
許藝的腦回路果然是不一般的,所以她根本就不會(huì)想到他會(huì)喜歡她。他那沉甸甸的愛,給出去了,她收不住。宋晏明苦笑,只好松開她。今天帶她來老宅,是坦白局,不是放肆享受情欲的。那些事情,在一切謎團(tuán)全都解開之后,會(huì)更加舒服,他要更高級(jí)的享受。被宋晏明松開,許藝躥出去撿起地上放著的小棍棍,對著宋晏明:“你休想。”
“我如果要,你反抗不了?!?
許藝愣住,宋晏明看著從許藝臥室那邊,一直到書房的櫻花葉子。綠油油的。他走到窗口,伸手摘了一片葉子,“雨茜說,想要一棵核桃樹,知道我為什么種了櫻桃樹嗎?”
許藝看著他,“因?yàn)楹颂覙滟u完了,只有櫻桃樹?!?
“我想要核桃樹,怎么會(hu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