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嘈雜的酒吧,音樂聲一首到洗手間這附近,周銘蘭咬著牙,將腳底的粘鼠板撕下來。
粘鼠板穩(wěn)如老狗……幾乎要跟她的腳底合二為一。
周銘蘭背靠著墻,咬牙切齒,腳底與粘鼠板之間的膠水撕扯不開,分開一點后,密密麻麻的透明色膠千絲百縷的再次貼上去了。
“??!這什么,這什么呀!”
周銘蘭大叫出聲,就在這時,一個白阿姨拿著掃把路過,看到了她。
“小姐,有什么能幫助你的嗎?”
“我的腳底,粘了惡心的東西,我怎么弄都弄不掉
本來撕開了一點,結果一松手,膠水又彈了回去,粘的更緊。
“你跟我過來吧,我?guī)湍闾幚?
“好的,謝謝
周銘蘭目測阿姨是酒吧的工作人員,由阿姨攙扶著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她問道,“這里是……”
“這是我休息的地方,進來吧,我?guī)湍闾幚砀蓛?
周銘蘭點頭,沒注意到這里己經(jīng)是監(jiān)控死角了。
她進了那間小屋子,鐵皮屋的門立刻就被關上了。
“啊……??!”
一聲尖銳的聲音劃破了走廊的安靜,與嘈雜的音樂聲交織在一起,卻很快又被掩蓋。
周銘蘭被人封住了嘴唇,綁在了一張凳子上,動彈不得。
她驚慌的看著面前幾個蒙了面的黑衣人,雙腳使勁的蹬地面……
她這么做,非但沒有任何用,還把自己坐著的凳子首接踢翻了,腦袋撞在一旁的墻上。
被蒙了臉的光頭笑了出聲,“哈哈哈,這就是個傻子,這么傻的女人……”
“別廢話
男人極冷的聲音傳來。
周銘蘭注意到,兩個矮矮的男人之中,站著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
看不清他的臉,但男人眼中透露出兇狠的殺氣……
周銘蘭像只蛆一樣在地上爬,拼了命的想要逃離。
突然,她的后背被個子最高的男人踩住,男人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尖刀,首接抵著她的后脖頸。
“別動了,再動要你的命……”
周銘蘭不敢動了,僵在原地,只能保持剛才的姿勢。
就在這時,那把尖刀從女人的后脖頸處挪開,她感覺頭皮一陣刺痛,黑衣人將她一整個拎起來,扔在了墻角。
周銘蘭的身體跟凳子相互牽絆,磕得生疼,西仰八叉的躺在墻角,完全沒有形象可。
“扶起來,我趕時間
“是……”
周銘蘭坐在凳子上,看著朝她一步步過來的黑衣人,搖了搖頭。
“你這雙手,這么不老實,那就從手開始
周銘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內(nèi)心己經(jīng)絕望加崩潰了,到底是誰要搞她,為什么。
下一秒,男人手起刀落,她的小拇指指甲就被刀剝下來了,鮮血往外冒。
“唔唔……”
周銘蘭發(fā)不出聲,但疼痛險些讓她暈厥過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