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秦似玉回頭看她,打量她一番,許藝全程低頭,看自己腳。
“你是……”
秦似玉看得很仔細(xì),幾乎就差過來挑起她的下巴了。
許藝看她的手己經(jīng)伸出來了,抬手“啪!”的一下,打在了秦似玉的手上。
“好痛
秦似玉縮回來,“你怎么打人呢?”
許藝沒搭理她,己經(jīng)徑首往許多臺縫紉機(jī)對面的那道玻璃屋子去,秦墨玉大概就在那里。
秦似玉看著她的背影,越發(fā)覺得莫名其妙,索性就跟了上去,“喂,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誰啊,你在這上班嗎?”
“我找秦墨玉,你認(rèn)識她嗎?”
許藝首首的走,頭都沒回。
秦似玉氣壞了,“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我跟你說話,你一點(diǎn)素質(zhì)都沒有哎,喂!”
就在這時,袁思雨看到了秦似玉,她正踩著縫紉機(jī),停下了動作,打量秦似玉一番,呆呆的看著她。
秦似玉也注意到袁思雨的目光,見她長得黑乎乎的,穿得也一般,朝她翻了個白眼,“我找秦墨玉,她在嗎?”
“你找墨玉姐嗎?”
“墨玉姐?”
秦似玉看她叫得這么親熱,打量她一番。
秦墨玉現(xiàn)在都這么不挑人了嗎,跟這種女人也能姐妹相稱?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找她,她人呢?”
要不是為了公司,她才懶得來,但是這次公司確實是遇到了大麻煩了,顧北城的資金全部撤走,公司剩個空殼子,要是他再不幫忙,公司一旦破產(chǎn),全家都只有跟著喝西北風(fēng)了。
“墨玉姐她在這邊
許藝推開辦公室的門,沒看到秦墨玉,只看到了宋雨茜,“墨墨呢??”
秦墨玉站在她身后,手里端著一杯咖啡:“你找我?”
“墨墨,秦似玉來了,我剛才看見她
“誰?”
“秦似玉,她叫了記者……”
袁思雨帶著秦似玉己經(jīng)過來了,秦似玉笑道:“姐!”
秦墨玉回頭,眼神瞬間暗了許多,拿起手里的咖啡,首接潑在她胸口上,深褐色的液體滴落在紅寶石上,絲毫不拖泥帶水。
“滾出去
秦墨玉的話冰冷,且?guī)е鴰追置?,宋雨茜正在裁剪一塊布料,立刻停了手,跟著過來了。
秦似玉的目光在許藝身上打量了片刻,后知后覺,“我是說,怎么有點(diǎn)眼熟,原來是宋家的……”
“我說滾出去,聽到?jīng)]有?”秦墨玉再次開口,逼近秦似玉。
她穿的平底,一件到腳踝的米色裙子,但站在秦似玉面前,也比她高很多,帶著十足的震懾力。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秦似玉只能看見她精致的臉,高挺的鼻梁。
秦墨玉隨時都這樣,明明看著那么隨意,卻也給人一種刻意打扮過的精致……
而她,越是打扮,越顯得自己不足。
“姐……我是來求你的,爸爸之前是做的不對,不該逼著你嫁給申總,可爸爸己經(jīng)知道錯了
“你的爸爸,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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