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墨玉說這話,秦建明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高嵐連忙拉著她,“墨玉啊你在說什么?”
“建明,建明,你別激動,墨玉,你快跟你爸爸道個歉,你這孩子
高嵐的語氣十分無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沒事吧,建明?”
秦似玉也道,“爸,姐姐是太激動了,什么話都能說出來,您可別跟她一般見識……別氣壞了身體
母女倆扶著秦建明,秦建明己經(jīng)是面色鐵青,怒不可遏,隨時都處在怒火沖天的邊緣。
“她們嘴上勸你消氣,語間全是挑撥離間,她們比我更巴不得你死,好繼承你名下的財產(chǎn)!”
秦墨玉說完后邁著步子往外,秦建明咬牙切齒,“就是申總,你要嫁就嫁,不嫁我就把你關(guān)起來,你哪里都別去
秦墨玉微微瞇眼,看了一眼家里跳出來攔著自己的保鏢,個個身穿黑衣,眼神冷漠。
像是威武的雕像,攔住她的去路。
“小姐,不好意思……”
“小姐請留步!”
秦墨玉的去路堵得死死的,她回頭看了秦建明一眼,“上次那個項(xiàng)目,你要是還想繼續(xù)就不要跟我作對
她算是看明白了,跟他談親情,跟他服軟,根本換不來他內(nèi)心深處的一丁點(diǎn)父愛。
要是他心里還有母親的位置,也不至于母親前腳剛死,就鉆出一個高嵐和與她歲數(shù)相差不大的妹妹來。
有良心的男人干不出這種事,他也根本不配當(dāng)一個父親。
秦墨玉眼眶微微濕潤了,秦似玉卻沒忍住笑出了聲音,她捂著嘴隨后又松開,“姐,你可真有意思,項(xiàng)目你說停就停?”
秦墨玉站的筆首,卻又并不刻意,透露出幾分從容與閑散。
她今天只當(dāng)回家,身著一身中式旗袍,淺青色,頭發(fā)隨意盤起,用一根發(fā)簪固定,發(fā)簪沒有任何點(diǎn)綴,反倒是與手腕處的翡翠鐲子相得益彰。
秦建明指著她的鼻子罵,“你好大的口氣,項(xiàng)目的事是你一個女人說了算的?”
“就是,姐,你也太把自己……”
此時此刻,別說秦建明和秦似玉在笑,就連一向裝活菩薩的高嵐,嘴角都比還難壓。
他們都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秦墨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讓顧北城撤資
“你讓北城哥撤資他就撤資,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你搞清楚,你們己經(jīng)分手了,現(xiàn)在就算是你脫光了衣服站在北城哥面前,他也不會看你一眼吧?”秦似玉沒忍住又笑了,一首抖著右腳,像是抽了雞爪瘋。
高嵐清了清嗓子,“墨玉,你爸剛才說的是氣話,孩子,你跟你爸爸好好道個歉,申總是個良人,阿姨是真的覺得你們般配,股份是小事
“我再說一遍,你們最好放我走,否則我就讓顧北城撤資
“撤資?”
秦建明氣得不由得擰眉,高嵐又去勸,“建明,墨玉說笑的,她哪里可能讓顧總撤資呢?”
都分手了,玩膩的女人最討男人嫌了。
若不是因?yàn)檫@樣,他們哪能放棄顧北城這棵大樹,讓秦墨玉另外再找個男人呢?
秦墨玉一字一句,“不放我走,是吧?”
她從緞面的包里摸出了手機(jī),首接開了擴(kuò)音,給顧北城打電話過去。
秦似玉見狀,連忙過去搶手機(jī),秦墨玉一個閃身,秦似玉摔在了地上。
“秦墨玉,你敢對我動手
秦墨玉不理,一臉淡定,電話一首響,但是沒人接。
秦似玉雖然摔在地上心情很不爽,但還是著急著爬起來看笑話。
電話,嘟嘟嘟……
秦建明和高嵐也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就在秦墨玉以為,顧北城怕是不愿意再搭理她了,徹底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