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遲繼續(xù)道:夫妻之間太子殿下與我之間,真的是夫妻么
上官曦皺眉看著她,一時間竟是回不上話。
雁未遲繼續(xù)質(zhì)問:哪有夫妻分房睡的哪有夫妻清白如水的哪有夫妻總想著把對方推開,一切都獨自承擔(dān)的殿下你不能如此雙標(biāo),想讓我坦誠的時候,就說我們是夫妻。拒絕我的時候,又不愿意做夫妻之實。那我到底算什么
上官曦被質(zhì)問的啞口無。
是啊,他們算是真正的夫妻么
如果不算,他又憑什么對她的行為加以約束
上官曦有些煩躁,更多的是懊惱。
他不再語,闊步離開,徒留雁未遲一人,鬧心的站在原地。
——
次日。
次日一早,雁未遲來到前面用早膳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官曦并不在前廳。
桌子旁只坐著琴相濡和魚飛檐。
琴相濡笑了笑:雁姑娘早。
雁未遲點頭示意。
一旁的魚飛檐打了個哈欠,開口道:你怎么總是雁姑娘雁姑娘的,她是太子妃,你就算不叫一聲太子妃娘娘,也跟我一樣,稱呼一聲小嫂嫂吧。
琴相濡不怎么在意的說道:人前自然要以尊稱相待,人后就不必喚一個虛名了。
虛名......
雁未遲撇撇嘴,心道一聲:也是,連旁人都看得出來,我不過就是虛有其名罷了。上官曦以夫妻之名要求我坦誠相待,實在好沒道理,哼!
雁未遲落座,帶著幾分惱火。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