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輕松不一樣,沈之盛的眉頭還是皺在一起的。
看來股份的事還是他心里放不下的一件事,果不其然他問了。
“你別走,股份的問題你怎么說?”沈之盛看出我想離開,叫停我往前準(zhǔn)備邁的步子。
“離婚了還要惦記前妻手里東西,這很不體面,我的前夫?!蔽也痪o不慢對視上他的視線。
“那是我沈氏的股份,你一個外人憑什么拿,信不信我起訴你?”
“沈星的撫養(yǎng)權(quán)歸我,你不怕我對沈星做什么嗎?”
被沈之盛拿孩子威脅這么無恥的樣子震驚到,真的是被氣笑了。
“沈星也是你的孩子,他如此信任你依賴你,你敢對沈星做什么?不怕沈星長大之后記恨你?!?
“股份的事你要起訴我無所謂?。∩蚰刚f了是給我的。而且,離婚也是你自己同意的,我沒有強迫你分毫。”
對于沈之盛的威脅,我絲毫不慌,畢竟沈母留下的遺囑是得到公證過的。
沈母立下遺囑的時間可是比我們結(jié)婚還早的,那個時候我和沈之盛之間也不是如此緊張的關(guān)系。
答應(yīng)離婚的這個事情也是沈之盛大庭廣眾之下親口說的。
我沒有管停留原地的沈之盛是什么表情,畢竟這件事一開始有很多的解決辦法,非要選擇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
我攔下經(jīng)過的出租車,和趙律師說了取消起訴離婚的這個事情。
離婚的事情告一段落,我的事業(yè)也得好好發(fā)展一下。
回到公寓里就開始整理之前自己搜集到的珠寶的資料,提升自己的鑒賞能力。
那個比賽機會,我不想錯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