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霜一通電話,應(yīng)承禹大半年直接白干。
這還不是最令他心塞的,更可怕的是,那倒霉的緒真又殺回來了。
那倆人婚沒離成,因為緒真懷孕了。
這場曠日持久的婚變,最后一把火,燒在了應(yīng)承禹頭上。
孟齊軒堅持離婚,也來了婺州。
傅荔這邊勸著緒真,應(yīng)承禹那邊被孟齊軒給堵住了。
“他還是想離,要我把孩子打了?!?
傅荔看著緒真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道說什么好,她跟緒真交情不淺,倆人很玩兒得來,主要就是性格合。想當初,緒真脾氣比她還大,追了孟齊軒一整個青春,只對孟齊軒一個人低頭。
好不容易盼到“浪子回頭”,倆人喜結(jié)連理,結(jié)果,是另一片虐文的開篇。
真是造孽。
包廂里,緒真不能喝酒,卻比醉了還糊涂。
她哭得痛心,抱著傅荔細數(shù)那年孟齊軒追她時的細節(jié)。
“我不見他,他給我發(fā)了幾千字的長文。”
“他說他喜歡我,只喜歡我?!?
“一口一個發(fā)誓,說將來辜負我了,就讓他不得好死!”
傅荔:“……”
草。
這……
她想起應(yīng)承禹那篇長文,心里直犯嘀咕。
男人在某些方面,難道是可以聯(lián)機的?思維方式雷同度也太高了!
不等她多想,緒真沙啞干涸的可悲聲音又在耳邊。
“如果當初他沒追我,我嫁給別人,我不會這么不甘的?!?
“小七,你不知道,被喜歡的人喜歡過,再失去他的喜歡,到底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