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今天沒還睡,眼睛烏溜溜的,聽到媽媽講話,吐了吐舌頭。
時寧笑意更深,把平安符小心折好,對靳宴道:“就這個吧,明天我去樓下找個小金鎖,放平安符放里面,掛在寶寶的小車上?!?
“好,聽你的?!?
“寶寶的滿月酒我不想大辦,在家里吃飯就行?!睍r寧隨口道。
靳宴也是這么想的,她現(xiàn)在身體不好,大操大辦,就算見客也是累人的事。
“那就等到百日的時候,咱們再大辦。”
時寧點頭,輕輕逗著兒子。
安靜間,她問他原糧的情況,還有梁子期的下落。
靳宴說:“原糧沒什么,倉庫出事的負(fù)責(zé)人已經(jīng)醒了,該拿到的口供也都拿到了?!?
“那份經(jīng)你手開出的批文,應(yīng)該是趙珉盛的手筆吧,他供出趙珉盛沒有?”
“這才是有意思的?!苯缱旖腔《瘸爸S,說:“他沒提到趙珉盛,起初咬死我,見站不住腳,扯出了另外一個人?!?
時寧奇怪。
靳宴沒直接說。
時寧想了下,隨即開口:“周治學(xué)?”
“嗯?!?
時寧不想評價周治學(xué)了,她早知道他唯利是圖,卻沒想到幾年過去,本性未改,膽子卻變大了。
她默了默,想到別的重點。
“這個趙珉盛可真是難纏,什么事都是別人替他做的,他手上是干干凈凈。”
她知道靳宴的計劃,所以擔(dān)心起另外一個問題。
”梁子期還沒找到,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這些你不用擔(dān)心,好好養(yǎng)身體。”靳宴說,“再有幾天,就算找不到梁子期,趙珉盛我也會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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