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茫然。
他說:“我長這么大,從沒人說過我笨?!?
時寧:“那從今天就有咯?!?
靳宴:“……”
他認(rèn)真思索了下,靠近她,認(rèn)真道:“給一點(diǎn)提示?”
時寧輕哼,背對著他側(cè)躺。
“自己想?!?
靳宴長舒了一口氣,“總得有個思考的方向吧?”
“不給。”
就是這么霸道。
靳宴頓了下,忍不住笑了。
他靠近過去,側(cè)身撐著手臂看她,又摟住她的腰。
“我要一直猜不出,就一直不給碰?”
“你自己看著辦?!?
時寧傲嬌說完,耳朵上就被碰了下。
她輕則一聲,睜開眼,轉(zhuǎn)臉警告他。
再親一下試試呢!
靳宴挑眉。
行。
不親了。
他朝她微笑,表示投降。
時寧輕哼,再次扭頭不看她。
不料,男人低頭,在她耳邊說話,氣息灼灼,狡猾地往她耳朵里鉆。
她“哎”了一聲,伸手捂住耳朵,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醫(yī)生說了,要讓孕婦身心愉快,我要真一直猜不出,恐怕你得更不愉快?!?
時寧睜眼,“我有什么不愉快的?”
話音未落,靳宴握著她手腕的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她腕內(nèi)側(cè)肌膚,他常年握筆,拇指有繭,貼著她細(xì)膩的肌膚,摩擦感帶來的酥癢,直往骨子里透。
時寧立馬感受到他的無聲暗示,輕輕咬唇,不給面子地把手腕給抽走了。
靳宴見狀,越發(fā)耍賴,胸膛貼上她后背,低頭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