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棄他就嫌棄他,干嘛連我一起捎帶上。
客廳里,眾人把最后那句聽得一清二楚。
靳宴的重點在那句回頭草,他涼颼颼地往吧臺方向看了眼,一陣無。
應(yīng)承禹坐在沙發(fā)里,跟東寶下國際象棋,聽到里面的話,一點沒被影響,反而嘴角還揚了揚。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就烈得很,你悠著點兒?!迸赃吶苏f。
應(yīng)承禹移動棋盤上的王后,輕松將了東寶的軍。
東寶一頓抓耳撓腮。
他說:“烈得好,我就愛喝烈的!”
眾人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笑而不語。
人逐漸多起來,小客廳里舞樂都開了。
別人都在玩兒,樊桃被傅修抓到了樓上,做昨晚剩下的題。
今天周六,按照原計劃,她得在他那里刷半天題,但時寧邀約,她太想來了,傅修網(wǎng)開一面,沒扣留她。
不過,昨晚剩下的,那怎么也得做完。
樊桃苦著臉,一道道看。
中途,她想撒嬌耍賴,被他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
她撇撇嘴,可憐地趴下,下巴壓在手臂上,憋屈地看題。
傅修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略微勾了勾唇,扮著嚴肅臉坐到了她身邊。
看她懶洋洋的,他伸手過去,捏了下她的耳朵。
“乖一點,把這幾題做完,帶你下去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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