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靠進他懷里,埋怨道:“你找她談有什么用啊,當初你又不是沒給過她錢,她早不是差錢的人了,根本就是執(zhí)念作祟,非要把你搞到手?!?
靳宴聽著好笑,“什么搞到手,聽著怪怪的?!?
“我又沒說錯。”時寧仰頭,勾住他脖子,“都怪你,還教授呢,識人不明,讓人家?guī)追怆娮有啪万_到手了?!?
靳宴:“……”
他嘆了聲,口吻縱容,“好,怪我,怪我。”
時寧輕哼。
氣氛緩和下來。
鬧了一天,時寧也困了,小兩口靠在床頭說了會兒話,也就歇下了。
不知為何,時寧躺下,反而不太心安了。
自-殺這個詞,一直在她腦海里盤旋。
恍惚間,她在一處病房里醒來,四下無人,她護著隆起的肚子,想要叫人,卻被人從后面死死勒住了脖子。
記憶深處,蘇栩的聲音重現(xiàn)耳邊。
“去死吧!去死吧!”
窒息感涌上來,她掙扎著,腳不知踢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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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睜開了眼睛,視線中,是天花板。
她下意識摸上肚子,還沒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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