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背著手,說:“媽媽是覺得爸爸的字比爺爺?shù)暮茫俊?
爸爸兩個字,她說得自然,梁西臣看了她一眼。
梁云辭留意到了,心里也高興,又看了眼梁西臣的字,毫不避諱地說:“好就是好?!?
嘖嘖。
時寧被甜到,識趣地挪到了另一頭。
靳宴似乎也有意提筆,她清清嗓子,朝硯臺努努嘴。
“我給你研墨?”
靳宴問她,“你會寫嗎?”
時寧想了下,說:“不太會?!?
“來,我教你。”他給她讓開位置。
時寧看梁云辭和梁西臣沒注意他們,才走到他身前。
靳宴將她攏在懷里,讓她提筆,他握住她的手。
——瑞雪兆豐年,好風頻來鳴。
挺應(yīng)景的句子。
時寧看著落下的字,忍不住側(cè)過臉問他:“你們小時候?qū)W這么多東西,不累嗎?”
靳宴:“累,以前也覺得沒意思。”
“現(xiàn)在呢?”
“挺有價值的?!彼f,“至少能在老婆面前裝點自己?!?
時寧嘴角上揚。
就他會說。
他們倆在這頭說小話,那邊梁云辭和梁西臣也沒多關(guān)注他們,寫完了字,就去往各處貼。
梁云辭端著漿糊,梁西臣負責貼。
屋里屋外,都是不經(jīng)意間流淌的溫情。
梁泓督站在樓上,探頭好幾回,終于忍不住提醒。
該開飯了!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