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去了原糧,偶爾還要做時寧背后的男人,幫她快速適應長豐的管理。夫妻倆齊心協(xié)力,日子過得也算充實。
天氣漸冷,入冬后,時寧忙到有半個月沒回梁家。
傍晚時,她照常回到江南城,本想叫上靳宴出去吃飯,卻被余嬸告知,梁泓督在家里發(fā)了挺大的火。
現(xiàn)在家里就老爺子和梁云辭一起住,在時寧記憶里,梁泓督很少對梁云辭說重話的。
她趕緊開車回了家,到了客廳,果然見上下都沉沉的。
管家悄悄過來,跟她說了兩句。
時寧震驚,“領證?”
管家朝她做了個“噓”的動作,低聲道:“好像是為這事兒,老爺子氣得在樓上連晚餐都沒吃?!?
時寧想了下,“那我媽媽呢?”
管家一臉沒法說的表情,說:“您猜呢?”
“肯定是吃了晚餐的?!?
管家也笑了,無奈道:“老爺子賭氣沒下來吃,大小姐讓人把菜全端她房里去了,邊吃邊看電影?!?
時寧哭笑不得。
這行為太梁云辭了。
她讓管家端上菜,決定先去看看梁泓督。
管家求之不得,請她回來就是調(diào)解的。
時寧帶著飯菜,敲開了梁泓督的書房門,老爺子躺在竹椅上,氣得臉色發(fā)紅。
聽到腳步聲,老爺子睜開眼,有點費勁地坐起來。
“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