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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套間響過一聲音調(diào)略高的驚叫,隨即,是耐人尋味的安靜。
久別重逢的舒適感,讓彼此都渾身繃緊。
時寧陣地陷落,只能在男人肩頭狠狠咬一口,放棄了抵抗。
太久沒有,驟然得到。
這刺激,不亞于初次。
她不記得時間,只覺得眼前燈光在搖晃,視線沒一秒是穩(wěn)定的。
檀口一直被占據(jù),以吻的方式,以別的方式。
中途,她有些受不住,反抗過,不出意料地被抓回去。
靳宴這王八蛋,哪里是落水狗,分明是餓死狗,叼著她脖子不放,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幾年沒有過了,他上來就用這種架勢,她好幾次都覺得,要死他手里。
當(dāng)初跟他鬼混那段時間,也沒哪次這么急的,她除了開頭,聲音含蓄,后面根本壓不住。
最后的最后,手臂死死纏著他脖子,又和他唇瓣相貼,嘴巴互相吃著。
眼前,一片發(fā)白。
身體感覺不是自己的了,彼此的四肢都混在一起,仿佛是長在對方身上。
再睜開眼,頭皮還是麻的,他將彼此換了個位置,讓她趴在他胸膛上。
她聽著他的呼吸聲,自己也是大口汲取氧氣。
不知何時,他五指放進她頭發(fā)里,借著手指纏繞上她發(fā)絲,要她半抬頭,他托著她下巴,又吻下來,親得水聲迭起,仍百般流連。
時寧感覺他有卷土重來的架勢,狠狠在他胸口掐了一下。
靳宴吃痛,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