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是新婚以來,時寧第一次一個人起床。
嚯。
給他厲害的!
要冷戰(zhàn)是吧,行,冷不死他!
她超淡定地起床,吃早餐。
餐桌上,梁赫野的電話來了,靳宴就在對面,一眼瞥見備注。
時寧大剌剌地拿起,拿了根玉米,去一旁邊吃邊接。
靳宴:“……”
“喂?”
接了電話,時寧正色了兩分。
“干嘛呢?”
梁赫野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傳來。
時寧揣摩了下,“你什么情況了,還好嗎?”
“好著呢。”
梁赫野說著,給她錄了段視頻發(fā)來。
畫面里,他雖然躺在病床上,但已經(jīng)能起身了,狀態(tài)還不錯,旁邊坐著剝石榴的梁云辭。
“仲夏那丫頭昨天給你打電話了?”
“嗯。”時寧有點愧疚,“你傷這么重,那天怎么不說呢?”
“我說了,你來看我嗎?”
“……”
“你要因為愧疚,跑來看我,是不是得逃婚?靳宴那小心眼兒的,不得當場慪死?”
時寧:“……”
她往靳宴的方向看了一眼。
靳宴坐得筆直,認真進食,似乎沒注意她這邊。
對。
小心眼兒。
小氣鬼!
“我準備買機票過去看你,你把具體地址發(fā)我吧。”時寧故意提高了音量。
對面,靳宴表情涼涼,狠狠咬了一口包子。
電話里,梁赫野笑了聲。
“別了啊,再有兩天,我都快記不清你長什么樣兒了,你現(xiàn)在跑來看我,不是亂我道心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