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還是宴會上的禮服,臉上蒼白得很,一看就是酒喝多了,他喝完酒就會這樣,喝得越多,臉越白。
看那樣子,估計比墨硯舟喝的還多。
干什么,想死???
她走上前,應(yīng)承禹正好轉(zhuǎn)過臉,跟她對上了視線。
一時間,他臉上事故從容的笑定了下,旋即對她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然后繼續(xù)跟對面人說話。
傅荔這才發(fā)現(xiàn),他眼下有濃重的疲憊。
應(yīng)大少爺,也有煩惱嗎?
應(yīng)承禹掛了電話,發(fā)現(xiàn)她正靜靜地看著他。
他換上放松的神色,抄著手走近,“怎么還在這兒,沒跟你哥走?”
傅荔指了下門口,“在外面等著我呢?!?
應(yīng)承禹點頭。
他正要玩笑兩句,眼神一掃,掃到她頸間的淡淡印記。
頓時,眸色凝住。
傅荔沒注意到,調(diào)侃道:“行啊,現(xiàn)在真是大佬了,婚宴上還惦記著正事兒呢?”
應(yīng)承禹強壓下那股翻涌的氣血,勾了勾唇,眼里笑意卻淺淡。
“小本買賣,不上點心,哪天遇到你男朋友那么不要命的對手,得被玩兒得渣都不剩了。”
“算了吧,他可比你難,今天喝了不少了,我還想跟你打聲招呼,看在我的份兒上,遇到了,可得照顧他點兒。”
應(yīng)承禹:“……”
他點頭,“……行啊,真遇著了,我可不拿他當親妹夫待嗎?”
傅荔給他豎了個大拇指,“仗義?!?
“客氣?!?
倆人一通虛偽寒暄,輕易讓陳年舊事都隨了風。
“走了啊。”傅荔說。
應(yīng)承禹給她讓了路。
空曠明亮的走道里,他看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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