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指了指樓上,“在頂樓,有事可以找我?!?
“嗯。”
見他對環(huán)境還算滿意,時寧調(diào)了空調(diào)溫度,又點了角落里的熏香。
“午安?!彼?。
靳宴看著她,點了下頭。
她一走,他也沒消停,在房間里溜達。
最終,在某個柜子里,發(fā)現(xiàn)一堆日用品,都是半新的,還有一些零食,全是時寧愛吃的。
呵。
還騙他說她沒住過。
他輕哼一聲,關(guān)上了柜門,回了房間,躺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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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靳宴安頓好,時寧歇了會兒,起來時,接到梁云辭的電話,讓她挑一些禮服和首飾。
她既然已經(jīng)回了金陵,總得出席一些場合。
“過兩天仲桉白回國,你記得去接他?!绷涸妻o說。
聽到這個名字,時寧就一陣頭疼。
“他在德州住得好好的,回來干嘛?”
“說不準,可能是看上你了,回來追你?!?
“那真是我的不幸?!?
梁云辭在電話那邊笑。
掛了電話,時寧在備忘錄上做了備注,仲桉白是她過去三年最重要的老師,教會她很多東西,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雖然,那家伙一點老師的樣子也沒有。
靳宴一直休息到兩點多,然后去了趟健身房,天黑了,時寧才再次見到他。
他叫了“凈面”服務(wù),正讓人往臉上打沫,準備剃須。
時寧坐在一旁,想趁著他舒坦的時候,試一下他想占股的底線。
她的心里價位是:百分之十。
靳宴閉著眼,開口就是:“百分之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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