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yī)院?!?
……
“靳總,那位小姐醒了?!?
鼻息間是淡淡的消毒水味,時寧睜開眼,就見護士轉(zhuǎn)頭去叫靳宴。
她順著視線看去,靳宴站在窗邊。
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上來查看了一番:“沒什么問題,多休息,等體力恢復(fù)了就能出院?!?
他對靳宴很是恭敬,并沒多留。
時寧躺在床上,對上不遠(yuǎn)處靳宴寂靜的眸子,思緒逐漸恢復(fù)。
她想起來,他嘲諷她心思活絡(luò)。
可千鈞一發(fā)之際,也是他救了她。
她扯了下干涸的嘴唇,“……謝謝您。”
靳宴唇瓣微抿,態(tài)度不冷不熱地應(yīng)了一聲。
護士進(jìn)進(jìn)出出,幫時寧扎針,又扶著她在床頭坐好。
“有事按床頭的鈴就好?!?
時寧點頭。
連護工都出去了,室內(nèi)安靜下來。
氣氛之尷尬,比上次他們在車?yán)锬腔馗酢?
靳宴沒打算多留,他拿上了外套,“有事自己叫護士。”
時寧見他要走,下意識叫住他。
“教授!”
男人看了她一眼。
時寧想起他曾給自己的警告,下意識換了稱呼:“……靳總?!?
“還有事?”
他這樣刻意冷淡,仿佛她是什么臟東西,時寧頓覺如鯁在喉。
她沒別的想法,只是不想被誤會。
“我沒有……”腳踏兩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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