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川有兩部手機,一部全都是公事,一部全都是私事。
而現(xiàn)在響著的電話,就是私人手機。
看著這個“白”,黎月疑惑地擰起了眉。
厲景川認識的人里面,有姓白的嗎?
她怎么不知道?
原本,黎月是打算等厲景川接了電話,她再從他談話的內(nèi)容來推算這個人是誰。
可沒想到,厲景川的目光,在接觸到手機屏幕上的備注后,狠狠地頓了一下。
男人抬手將還在響著的手機掛斷,然后站起身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黎月手里還拿著碘伏。
她看著男人脖子上從傷口滲出來的細細的血絲,“那也要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剛剛他在她面前死皮賴臉地一定要她承認她想給他處理傷口,怎么現(xiàn)在一個電話,他連傷口都不處理了?
“沒事。”
男人抬手,直接用手指將脖子上的血絲拭去,“我先走了?!?
說完,他大步地走到門邊上,拿起放在門口的文件就離開了。
出門的那一瞬,他深深地看了黎月一眼:
“保重?!?
黎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誰要和他保重?
厲景川走后許久,黎月才想起來,她還沒有回復程茹的消息。
女人三步兩步地上了樓,拿出手機剛想給程茹回消息,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程茹打過來的。
黎月皺眉接起來,“程茹?”
“黎月,你還真是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