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世群立刻就說了個時間和地點,葉文于是便得知了他們所在的城市。
葉文優(yōu)雅溫和地應道:好的,我馬上買機票,我們回頭見。
掛了電話之后,俞世群捏著手機發(fā)了好一會兒怔。
俞松從外面回來,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美食:怎么了
俞世群回神,不可思議地說道:我剛剛給葉文打電話要錢,他竟然痛快答應了,還說來跟咱們見面,親自自己給咱們送禮。
俞松也吃驚不?。哼€有這種好事
俞世群點了點頭,不過他隨后又擔心地問:他不會對我們不利吧
俞松哼道:他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還能對我們怎樣
再說了,我查過那個葉文,他雖然家世背景厲害但他本人就是個作家,你知道的,作家這種人大多都是與世隔絕的,不通人情世故,好欺負的很。
他不會有那么多心思來算計我們的。俞松說完又得意地笑了起來,再說了,輪算計誰能有咱們爺倆狠呢
俞世群覺得俞松說得也對,這個葉文剛剛在電話里語氣一直溫和好說話,他說什么葉文就答應什么,軟弱好欺負。
這樣想著,父子兩人就都放松了下來,甚至兩人邊吃美食邊想好了要怎么敲詐勒索葉文一通。
葉文這么好說話,又有錢,他們到時候就獅子大開口。
最起碼先弄一套別墅,這樣他們爺倆在這座城市也算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傅廷遠不準他們回江城,他們就在這兒安家唄。
說起來傅廷遠這個人也挺可憐的,他一定沒想到他媽會背著他這樣折磨他心愛的前妻吧。
俞世群跟葉文定的是晚上六點見面,在這座城市最昂貴奢華的酒店。
父子兩人提前先到了半個小時,把招牌菜都點了一遍先吃了起來,反正是葉文花錢,他們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他們不知道的是,葉文早就來到了這座城市,把該布置的都布置完畢,此時此刻正在隔壁房間里冷笑著通過監(jiān)控器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呢。
葉文這些年雖然低調(diào)隱世,但他出身于那樣厲害的世家,怎么可能不通人情世故,怎么可能沒有些手段,怎么可能是軟弱好欺負的善茬
俞世群父子倆一通胡吃海喝之后,俞世群捏著額頭說:這酒后勁有些大啊,我怎么頭暈的這么厲害
俞松打了個酒嗝之后扯了扯自己衣服的領子,難受地說:不僅頭暈,還渾身燥熱……
俞松這樣一說,俞世群也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感受,他心底驟然一驚,一把拽住了在撕扯衣服的俞松喊道:不好!
俞松頓住動作想到他們有可能遭到的暗算,酒一下子就嚇醒了一半。
不會是葉文他給我們下藥了吧俞松說出這番話來之后,父子兩人一起倉皇往外逃去。
他們倆雖然平日里也玩女人,但那是在他們清醒的時候,現(xiàn)在他們被下了藥,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而就在此時,包間的門被人打開,儒雅清雋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他戴著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金絲邊眼鏡,面容上是淺淡溫和的笑容,而他身后,則是跟了四個黑衣保鏢,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