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殿主,還沒任何動靜!
居然不著急按我說的話做,不會是等血月把我殺掉吧?陳不凡目露冰冷之色。
要是唐耀輝這么想,那他絕對選擇了一條不歸路!蒼龍冷酷說道。
唐耀輝不管怎么做,都難逃一死,在他答應(yīng)為血月辦事,對付我的時候,命運(yùn)已經(jīng)注定了。給他這個機(jī)會,只是為了釣更多大魚出來罷了。陳不凡幽深說道。
大魚?蒼龍眼中瞬間冒出驚凝之色。
陳不凡沒多解釋什么,一切都是他的猜測。
至于能否把這條大魚釣出來,心底也沒底。
蒼龍也不敢多打聽,旋即問道:殿主,你說血月的人,會不會來偷襲?
血月要是有自信殺我,就不會玩弄這些手段了,所以血月之主要是沒瘋的話,肯定不會這么做!陳不凡神秘一笑。
蒼龍撓撓頭,因?yàn)殛惒环驳恼f法,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唐耀輝既然去找血月了,血月只有兩條路可以選。
一是自知不敵,馬上離開墨州。
但血月之主,應(yīng)該會想到,他們既然找到墨州來,還不直接去殺他,而是讓其自己滾上門,就說明不擔(dān)心血月全體逃走。
再這樣的情況下,血月之主也只有第二條路選擇了,先發(fā)制人,不出意外,對方今天晚上,一定會來暗殺。
這是血月這個勢力的一貫行動法則!
但陳不凡卻是另外一種想法。
蒼龍疑惑不已,也不知道殿主怎么想的。
陳不凡洗漱了一下,換上一身干凈衣服,便躺在床上修煉了。
這是他的習(xí)慣,一個人的時候,經(jīng)常打坐一下,才開始睡覺。
大部分在早上的時候,也是這樣。
蒼龍,玄龍,沒敢休息,雖然陳不凡認(rèn)為血月不會在晚上殺來,但就怕有個萬一。
轉(zhuǎn)眼至半夜,月朗星疏。
一家桑式禪院內(nèi)的臥室內(nèi),燈光還未熄滅。
中森伊月跪在蒲團(tuán)上,手里拿著一柄利劍,正在不斷擦拭。
微微翻動,鋒芒逼人!
等天一亮,她就要用這柄劍,和陳不凡生死決斗了!
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面對的人,畢竟是陳不凡。
這是一個如山岳一般的恐怖存在!
在絕對實(shí)力之前,自信未必有用。
就算她在劍道之術(shù)上,最近有極大突破,也不一定可以拿下陳不凡。
而一旦失敗,迎接血月的,便是徹底覆滅!
她相信陳不凡說的話,還會去滅了中森家族。
我承受不起一點(diǎn)勢必!中森伊月冷聲說道,旋即將手中之劍放下,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找谷主!
谷主已經(jīng)休息了!
一道冷漠聲音從手機(jī)里傳出。
陳不凡已經(jīng)識破計(jì)劃,現(xiàn)在就在墨州,我將在明天,帶領(lǐng)全體血月,與之決戰(zhàn),生死難料!
中森伊月冷漠說道。
你等下!
冷漠聲音說完,直接陷入寂靜之中。
片刻之后,終于又有聲音傳出。
你有把握殺了陳不凡?
這道聲音更為冷漠,并且也非常的蒼老,仿佛是一位七八十歲老人說出來的一樣,透露著幾分看透生死的冷酷之意。
我不想出現(xiàn)一點(diǎn)意外,所以才在半夜找您!中森伊月說道。
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不包括在大計(jì)劃中。蒼老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