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春娘身穿一身翠綠色衣裙,襯得更加嬌弱可愛,
她看像司夜云的眼底仿若帶著光亮一般,十分明亮。
這就是在她最艱難的時候,給她伸出援手的主子。
司夜云擺擺手,我們之間是交易,我救你,你幫我罷了,無須喊我主子。
春娘眼底的光亮暗了幾分,她咬了咬唇,堅定說道,主子,春娘的命是您所救,不管您認(rèn)還是不認(rèn),春娘都是您的人。
司夜云看她堅持,嘆了一聲道,你愿意怎么喊就怎么喊吧,反正事成之后,我會將你送出盛京。
此生再不相見,春娘的命運(yùn)日后只會在自己手中。
春娘知道主子還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但沒關(guān)系,只要主子不排斥就夠了,
主子,司府今日來了一個小姑娘,年約十四五歲,她來的時候說想見司夫人,但夫人早已仙逝,看門小廝就將人趕走了,
她為了要見人,拿出了一個戒指,叮囑小廝一定要將東西交給夫人,她在城中等人來。春娘說完話后,就從懷中拿出一枚小巧戒指,放在手心中,
小廝如今是春娘的人,他將人趕走后,覺得稀奇,就將東西交給了我。
司夜云看著春娘手中的戒指,眉心微微一簇,從袖子中拿出一枚相似的戒指,
兩枚戒指形狀和材質(zhì)都一樣,但司夜云手中那枚大一些罷了。
她人在哪里司夜云問道,這枚戒指跟祝鶯有關(guān)。
那姑娘找上門,也是與祝鶯有關(guān)。
碰不到就算了,如今碰到她得找到人。
春娘說道,她看起來過的不好,身上也臟兮兮的,說自己就睡在城南破廟中。
好,本王妃這就去找她。司夜云將春娘手中戒指拿走,聲音沉穩(wěn)道,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春娘得到夸獎,眼睛都彎了起來,能為主子效命,是應(yīng)該的!
司夜云不想再糾正她的話,
如果春娘覺得這樣才能開心,那就由她去,
強(qiáng)行讓人改變成平等想法,真的很難。
司府的銀錢是不是周轉(zhuǎn)不開了司夜云出聲問道。
春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從殷姨娘死后,府上似乎開支更大了,每天老爺都在賬房支出一大筆錢,我雖然知道這件事,但是身份畢竟低,賬房先生也不會跟我透露銀錢去向,不過前幾日,我看到賬房先生拿著一疊地契出去,估計是要變賣。
田地是立身根本,能到變賣田地的程度。
司府情況比她想的還要嚴(yán)重。
司夜云沉吟片刻說道,過兩日我再去找你,告訴你如何做。
好。春娘沒有絲毫遲疑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眼睛閃亮閃亮,似乎在高興又有事情可以做。
你腹中的孩子……司夜云眉頭微凝說道,這孩子是用別的手段懷上,在春娘腹中時間越長,越春娘的傷害越大。
她的事情可能一時半會兒做不完,
思襯了片刻后,司夜云說道,過兩日就打掉吧,你在司府的時間也不短了,司志才應(yīng)該也相信你,這個孩子沒有必要再留下傷害你。
春娘搖頭,目光堅定道,主子,司志才還沒完全相信我,您既然還有事情要做,這個孩子就必須留下,您放心,我早就不能生育了,這個孩子……不論留下還是不留下對我都沒有影響。
司夜云眉心微微一凝,不贊同,你不必這樣,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春娘咬了咬唇,沒有再說話,她心里有了決斷,就不會再改變的。
但她很高興主子為了她的身體在擔(dān)心。
這就夠了,不是嗎
從別院出來后。
司夜云就朝著城南的破廟過去,
她手心中各自擺放著一枚戒指,眼底閃爍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