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日夜兼程回盛京,昨夜又是一夜沒回。
精神早已達(dá)到了,如今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離得近,司夜云更能感受到他的疲倦,
被迫依靠在他懷中,讓他安心休息。
躺著躺著,困意也席卷上,她也逐漸睡了過去。
馬車再次停下,已經(jīng)是未時,
鳶尾掀開了車簾準(zhǔn)備喊兩位主子下來用膳,卻在掀開車簾瞬間,飛速的放下,順便將想過來的甲一給攔住。
別過去,王爺跟王妃正抱在一起呢。壓低的聲音也掩飾不住她的興奮。
甲一眼底也放著光,不再上前。
但司夜云和軒轅靖卻在那瞬間同時睜開眼睛,
一個低頭,一個抬頭,兩兩相望。
睡醒了司夜云從他懷中起身,揉著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導(dǎo)致僵硬的右邊身子。
靖王府馬車是特質(zhì)的,雖然坐著不會很顛簸,但畢竟是馬車,不如車舒適。
她睡醒才感覺渾身不舒服。
嗯,睡一覺,好一些了。軒轅靖看到她揉著,來到她的另一邊,內(nèi)力將手心加熱,輕輕揉著她,放松她的身體,
司夜云眼睛都瞪圓了,內(nèi)力還有這種功效
那要是去做推拿,豈不是很快就出名了
揉了好一會兒,司夜云感覺舒服許多,才讓軒轅靖停下,兩人下了馬車。
看著四周的忙碌的人,她不由感慨古代皇帝果然奢靡。
狩獵帶了上千人出行,所有東西一應(yīng)俱全,就算在野外,他們想吃什么都能做好。
王妃,祺王妃回來了。鳶尾見到王妃下馬車后,興奮說著自己剛聽到的八卦。
司夜云挑了挑眉,她怎么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按計劃,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懷上孩子,最應(yīng)該保胎才對,怎么跟著車隊去圍獵場,難道不怕出事嗎
鳶尾搖了搖頭,奴婢不知,但奴婢聽說祺王妃下了馬車后,脖子上還有一道很深的青紫,肯定是祺王對她動手了。
司夜云眉頭微微擰起,旋即舒展開。
三皇兄那種高傲的人,被女人算計這種羞恥事情,憤怒至極也是常理,
幸好司若雪不在,不然她肯定會借著這次機(jī)會對三皇嫂下手。司夜云嘟囔了一聲,圍獵場亂糟糟一片,真出事也是正常,
軒轅靖啞聲道,以后祺王府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三皇嫂懷有身孕,司若雪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她們兩人鬧起來,定會胡亂攀咬人,你別引火上身。
司夜云咧嘴一笑,那當(dāng)然,只要三皇兄后院兩個女人旗鼓相當(dāng),就永遠(yuǎn)不會安寧,我們只要坐等就好。
軒轅靖看了她一眼,明知道她心中有數(shù),還是忍不住叮囑幾句。
不遠(yuǎn)處,
一個身穿紅袍男子正饒有興趣的盯著司夜云方向看,他的嘴角淤青很重,下人遞過來吃食時,他張嘴就嘶了一聲。
你沒事吧秦國公坐在他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靖王和靖王妃,眉心微擰,壓低聲音道,這里人多,你收斂一些,若是被陛下知曉……
知曉又如何,本尊又不是秦國公府的人,你們?nèi)退闼懒?也與本尊無關(guān)。藍(lán)亦塵語氣冷漠的說著,
輕飄飄的話語,絲毫沒有將秦國公府上下幾百口人放在眼底。
死人而已,誰活到最后不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