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書承認(rèn)了:“是我?guī)熋?,?dāng)初我在鄉(xiāng)下生活的時候,常常上山砍柴,偶遇了師尊,他說我根骨不凡,便常常暗中來傳授我武藝?!?
“他是隱世高人,江湖中沒人知道他的名號?!?
容枝枝愕然地瞪大眼。
接著氣笑了,難怪先前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鍛煉了身體,為什么同房的時候,就跟不知道累一樣。
“也就是說,你從前的柔弱,手無縛雞之力,都是裝的?”
沈硯書:“那真不是,當(dāng)初被毒蛇咬了之后,我傷了根基,的確四年無法動武。”
“包括后頭用了天蠶蓮之后,也是你為我調(diào)理了許久身體之后,我才漸漸好轉(zhuǎn)?!?
這么說來,當(dāng)初他為自己擋劍,還有擋下太后叫人給她潑的冰水,都只是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恢復(fù)。
并不是故意演戲博取同情了。
容枝枝接著問:“后頭怎么沒聽你說過你師門的事情?”
沈硯書:“師尊并不喜歡我的個性,說我想法太多,他只是看中我的天賦?!?
“所以在得知我果然要入仕之后,便與我斷絕關(guān)系?!?
“且叫我將來不管是成功,還是惹禍,都不要將他說出來,他只想做一個世外逍遙的江湖人?!?
“不過他倒是沒有阻攔師妹與我來往?!?
說到這里,怕容枝枝誤會什么。
沈硯書繼續(xù)道:“我與師妹,也并不十分相熟。”
“也只有兩面之緣罷了,一次是三年前,我上山拜會師尊,師尊不見我,但她出來了,打了個招呼?!?
“另外一次是兩年前,她下山來,要參加劍術(shù)大比,叫我給她尋一把寶劍?!?
“想到師出同門,我沒有拒絕?!?
“后頭她拿著那把劍,奪了天下第一女劍客的稱號,便寫信給我,說今后我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可以給她傳信?!?
“這一回的殺手,應(yīng)當(dāng)都是岳青云的一些沒落網(wǎng)的徒弟?!?
“我便請了師妹幫忙,怕姬無蘅分不清敵我,便將令牌也一并去信給她了。”
容枝枝知道他是怕自己誤會:“你倒也不必解釋這些,因為你師妹看上乾王府的長公子了。”
所以啊,她就算是想誤會什么,都沒有誤會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