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明面如死灰。
在他看來,今日清月是想通了,回來找自己和好的,但是因?yàn)槟赣H和公孫瓊英的算計(jì),清月對(duì)自己徹底死心了。
這才孩子都不要,坐馬車離開了。
他好不容易要與摯愛和好,可全被母親給攪和了,他恨!他好恨!
他與沈宏道:“你去你大伯家吧。”
沈宏愣了一下,問道:“去大伯家做什么?大伯和大伯母都不喜歡我?!?
他沒有忘記,自己上回在祖母的壽宴上,想誣陷大伯母,后頭大伯看自己的眼神,有多冰冷。
沈硯明靜靜地看著他,道:“叫你去你就去!”
沈宏被父親這副平靜中帶著瘋感的模樣嚇到了,只好唯唯諾諾地道:“好,我去大伯府上!”
沈硯明轉(zhuǎn)頭去找陳氏,接著聽見有人看見陳氏上了馬車,從城門口離開了。
沈硯明沉默了許久,最后去了一趟藥鋪。
又去買了一瓶酒,上了護(hù)國(guó)寺。
......
容枝枝下午小憩了一會(huì)兒。
睡醒了之后,竟然都天黑了,玉嬤嬤送來了信件:“夫人,出了些事,陳清月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了,這是她留給您的信件。”
容枝枝詫異地問道:“出什么事了?”
玉嬤嬤立刻將護(hù)國(guó)寺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接著道:“陳清月被惡心壞了,一刻都沒法在京城多待,將沈宏贖出來,便與李家公子離開了?!?
“說日后得空了,再來京城看夫人您?!?
“老奴看您那會(huì)兒剛歇下,且她去意已決,便沒有叫醒您?!?
容枝枝得知這一切也驚呆了,她雖然明白諸多男人的好色本性,但也絲毫沒想到,沈硯明會(huì)在這個(gè)當(dāng)口,與公孫瓊英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