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欣賞還沒超過一瞬。
就聽見朝夕在那兒小聲嘟囔:“不過想想暫且只能惡心你兩天,這真是令我太遺憾了?!?
越天策:“......”
這種女人有什么值得欣賞的,腦子還是有問題!
掃了一眼奴才們,示意他們都退下。
朝夕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瞧著他,用眼神問他叫人都出去是幾個意思。
她當(dāng)然知道,以越天策的出身和如今正四品將軍的官銜,多的是女人想嫁給他,像是謝敏君那樣自視甚高的郡主,都覺得他是個如意郎君。
他這樣的人,能瞧得上自己才怪。
既然已是有了這般認(rèn)知,她就不會蠢到覺得越天策叫眾人都出去,是為了輕薄自己了。
仆人們瞧著這劍拔弩張的氣勢,也不敢提醒他們喝什么交杯酒,都硬著頭皮立刻離開。
等他們走了,越天策才道:“我們這樁婚事,既然是兩國定下的,想來想和離也是不容易?!?
除非昱國哪天被齊國滅了,不然是真的費勁。
朝夕都聽笑了:“還和離呢?越天策你該不會不知道,和離是需要兩個人同意的吧?”
“本姑娘好不容易嫁給你,就是為了惡心你,我能同意和離嗎?”
越天策的拳頭緊了。
他覺得這姑娘真的有幾分本事,每句話都能踩到自己的青筋上,叫自己生氣破防。
他強(qiáng)行讓自己壓下了火氣。
冷笑著問道:“如此說來,我若是想與你商議你我二人自此相安無事,互不找麻煩,你也是不可能同意的了?”
朝夕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他,毫不客氣地道:“你在做什么夢?”
越天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還沒把自己又涌出來的邪火壓下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