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也不敢如先前那般硬氣了,連忙道:“不是,表兄,我不是這個意思......”
乘風翻著白眼道:“還不是這個意思呢!表姑娘你的意思,分明是:我的事情你少管,但錢你多拿點?!?
“嘖,要錢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是我們家相爺?shù)谋砻?。不想相爺過問你的事的時候,又開始說與相爺不是同族了。”
“合著這正話反話,是都叫你一個人說完了是吧?”
公孫瓊英惱火地扭頭看向乘風,生氣地正要開口......
乘風先尖著嗓子,模仿者公孫瓊英的語氣,出了聲:“你這個身份低賤的狗奴才,我與我表兄說話,你竟敢一再插嘴,你是不是想死?”
容枝枝:“......”
如果她現(xiàn)在沒忍住笑了,會將公孫瓊英氣得更狠嗎?
黃管家也是立刻背過身,瞧著門外的景致,肩膀一聳一聳的,沒敢發(fā)出半點動靜來。
公孫瓊英指著乘風,氣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看向沈硯書道:“表兄,你也不管管他!你們相府如今還有半點規(guī)矩和尊卑嗎?”
“朝夕出嫁,你們鬧得像嫁親妹妹似的。”
“乘風也敢這樣羞辱我這個表姑娘?!?
“你們這樣慣著奴才,當真不怕他們翻了天去?”
容枝枝聽她反復(fù)提起給朝夕的嫁妝,也是明白正是因此,公孫瓊英才有了攀比之心。
她到底是開了口:“朝夕與我情同姐妹,且神醫(yī)將她視為親女,所以我們給她添了不少,大部分的嫁妝都是我與義父出的?!?
“甚至,她這一回的婚事,多少還有要為我出氣的意思,我不該對她好嗎?這與你表兄有什么關(guān)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