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書聽罷,眼神落到了她臉上,仿佛看傻子一般。
淡聲道:“少看些沒邊際的話本,能叫你似正常人一般思考問題?!?
公孫瓊英:“......”
這是在罵自己想的東西都不正常嗎?罷了,她方才本來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也并沒有真的如此期待。
旁人看不明白她這個表兄對容枝枝的好,她還看不明白嗎?
這十年沈硯書對自己的態(tài)度,還有他如今對容枝枝的態(tài)度,公孫瓊英甚至都不愿意對比,怕把自己氣死。
“既然表兄你沒這個意思,就莫要礙著我的姻緣了。我也不是你們夫妻二人的附庸,我有權力選擇自己要嫁給誰。”
“表兄你與我甚至都不是同族人,也實在是輪不到你們來反對?!?
瞧出公孫瓊英似乎是心意已決,不似能聽得進去勸解,沈硯書沉眸道:“既如此,你自決便是?!?
“若無他事,你回去吧?!?
既然公孫瓊英鐵了心,沈硯書也沒有非要勉強她聽自己話的道理。
公孫瓊英臉一綠,開口道:“表兄,難道你以為我過來,便只是想說服你不要過問我的婚事不成?”
沈硯書耐著性子瞧她:“那你是何意?”
公孫瓊英理直氣壯地道:“那朝夕是個什么身份?不過就是表嫂身邊的奴婢,你們今日也給她準備了那么多嫁妝。”
“我可是表兄你的親表妹,你至少應當給我準備三倍,不......十倍的嫁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