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書:“哦?說我無理取鬧?夫人這是嫌棄我了?”
容枝枝:“沒......沒有!”
沈硯書:“那夫人是什么意思?”
容枝枝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這種有點頭大,話怎么都說不清楚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沈硯書輕嘲一聲,接著道:“夫人說只喜歡我,想來也就是嘴上說得好聽罷了,原來心里還是惦記著外頭那些妖艷的公狐貍精?!?
“眼下更是與我多解釋幾句,都不樂意了?!?
“在夫人眼里,想來夫人那些曾經(jīng)對夫人并不怎么樣的族人,還有沈家夫人連面都沒見過姑娘們,都比為夫重要。”
容枝枝臉都麻了:“你這是說到哪里去了......”
沈硯書:“為夫說錯什么了嗎?朝夕這般放肆,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為夫沒有找她的麻煩,已是百般忍讓?!?
“夫人竟然還要我?guī)退隣幦〖迠y,這是叫為夫想法子幫別人綠我自己?”
“夫人若是厭倦為夫了,不如直說,倒也不必這般故意......”
容枝枝越聽越覺得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在他說出更加離譜的話之前,她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首輔大人的話噎住了:“!??!”
容枝枝的語氣不太好:“沈硯書!”
聽出她不高興了,方才還一大堆不滿的首輔大人,語氣有些弱勢起來:“怎么了?”
容枝枝盯著他,語氣不佳地道:“叫你讓鴻臚寺寫信,給朝夕多爭取點嫁妝,這事兒你能辦嗎?”
沈硯書:“......能?!?
他人瞧著是乖了不少,就是鳳眸中藏著幾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