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是容枝枝都有些詫異了,驚疑不定地看著朝夕:“你有喜歡的人?先前怎沒聽你提過?”
朝夕第一次在自家夫人的面前扯謊:“因為不好意思多說,那會兒我只是一個奴婢?!?
“說我瞧上他了,怕是會讓人笑話我癡人說夢,便一直藏在心里呢?!?
“今日若不是相爺說起這些,奴婢也不一定好意思開口?!?
這下,就連玉嬤嬤都好奇了:“到底是誰?我們可認(rèn)識?”
朝夕:“越天策?!?
容枝枝:“......?你認(rèn)真的?”
日前聽說越天策拿錢幫齊子游的時候,朝夕不是還破口大罵?
朝夕繼續(xù)信口胡說:“自然了,夫人,其實他生得那么好看,我跟在您身邊這么多年,覺得也就咱們相爺和乾王府的大公子,能與他比一比了?!?
“奴婢喜歡那等長得好看的公子,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嗎?”
她其實并沒有什么喜歡的人,她就是單純想給越天策添堵罷了。
那個賤人,沒事就喜歡管齊家的閑事,惡心自己,自己也嫁給對方,惡心惡心他!
她這個郡主,說是身份尊貴,但誰不知道她先前只是個奴婢?
她心里明白,似她這樣奴婢出身的尷尬郡主,不管嫁給哪個世家大族的公子,都會叫娶她的人成為笑柄。
既然她看不慣越天策,那這個笑柄就讓他喜提回家吧!
容枝枝狐疑地看著她:“你當(dāng)真是因為喜歡他,而不是因為起了什么故意尋他麻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