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如今信里有這些話,倒也說明她是沒有打算非要自己的寶貝侄女嫁給夫君不可了。”
“這般說來,她倒也并不是真的想促成侄女和兒子的婚事,她只是單純地想叫公孫家攀上權(quán)貴,為她娘家掙點(diǎn)前程罷了?!?
如此倒也算是少了幾分麻煩,省得還得防著公孫氏為了公孫瓊英,在護(hù)國寺都不安分,又對沈硯書出一些渾招。
朝夕:“也是為難夫人您在這時(shí)候,還能苦中作樂,尋出一點(diǎn)好來了。。。。。?!?
她覺得她家夫人簡直就是太不容易了,攤上一個(gè)這樣的婆母,怕是上輩子殺過公孫氏的全家!
容枝枝吩咐道:“信件燒了吧,就莫要給夫君看了,免了壞了他的心情?!?
因?yàn)樽婺傅氖?,沈硯書這幾日情緒和精神都不好,且整日里還在為國事操勞,肩膀上的傷也沒好全,再叫他知曉公孫氏在說些什么,想來多少是會(huì)難受的。
容枝枝不在乎公孫氏,所以對方說了什么,她懶得掛心。
但沈硯書到底是公孫氏的親生兒子,對方的話或許還是能傷到他的。
黃管家:“是,老奴這就拿去燒了!老夫人那邊要回話嗎?”
容枝枝:“不回,讓她一拳打在棉花上便罷了?!?
不理會(huì),不對話,當(dāng)做沒這事,以公孫氏的那個(gè)脾氣,知道自己白罵了一場,也是足夠?qū)Ψ綒鈮牧恕?
黃管家:“是?!?
剛是處理好此事。
門房便帶著一名宮里的嬤嬤進(jìn)來了。
那嬤嬤趾高氣昂,幾乎是用自己的鼻孔看人,瞧著容枝枝道:“首輔夫人,太后懿旨,叫您三日后入宮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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