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瞧了他一眼,其實離開相府之后,去慕容家和顧家,是兩個不同的方向,三兄根本就不順道。
不過......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戳穿這件事。
容枝枝甚至道:“也好,這段時日外頭總是不太平,三兄替我送南梔回去,我也能放心!”
顧南梔頓了頓,也沒有說什么。
他們離開后。
玉嬤嬤提醒道:“夫人,您應(yīng)當(dāng)上藥了?!?
容枝枝身上鞭傷不少,每日都要上藥好幾次,才能止痛以及保證不留疤。
神醫(yī)起身道:“不必管我,我自己會招呼好自己,當(dāng)在自己家一般住在相府?!?
容枝枝點(diǎn)頭,便與沈硯書一并回房了。
這幾日上藥,起初是沈硯書非要做,但每回這人給自己上藥,總是默不作聲,眼眶泛紅。
甚至有時候容枝枝還能瞧見他悄悄用袖子擦拭眼角。
便覺得這事兒還是別讓他來了,索性叫玉嬤嬤替了,偏生的沈硯書不答應(yīng),非要自己來,沒人拗得過他,也只得由著他了。
好在這幾日傷口好了許多,不像是一開始那么嚇人了,所以他的情緒也平和不少。
在他動手輕柔給容枝枝上完藥之后。
容枝枝也瞧他一眼:“夫君是不是也該上藥了?”
“我自己可以?!?
“讓妾身來吧,我這幾日身體好多了,這點(diǎn)小事還是能為夫君做的?!?
容枝枝堅持,沈硯書自也只得順著她,解開衣襟,瞧著他肩膀那樣深的傷口,容枝枝也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