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鴆摸了摸鼻子:“不過我與她說了,它們一定不會咬她的,我也會盡量讓她少瞧見那些。”
容枝枝見他們都聊到這里了,便問了一句:“如此說,你們已經(jīng)定情了?”
“那......那倒也沒有!我感覺到她對我也是有些好感的,我在等一個機會捅破這個紙窗戶,讓她給我一個與她在一起的機會。”
說著,慕容鴆俊臉微紅。
倒也不想繼續(xù)說自己的事兒了,連忙問了容枝枝一句:“你身上的傷可好些了?”
容枝枝:“你們每日都特意來看我,何必還特意問?”
這幾日她這幾個兄長,可是一個都沒缺席,每日過來關(guān)心,有時候擠到床邊甚至沒有沈硯書的位置。
聽仆人說,容世澤也每日都來,只是知曉她不想見他,便只以參加葬禮為由,出現(xiàn)在前院,與仆人打聽她的身體如何了。
容世澤也叫人送了不少對傷口恢復(fù)好的藥材,只是容枝枝說自己不缺,都叫人退回了。
慕容鴆理直氣壯地道:“上回問你已經(jīng)是早上的事了,眼下已經(jīng)快黃昏了,自然要再問一嘴,才好更放心?!?
容枝枝失笑:“行吧,那我再回答你一遍,并無什么大礙了?!?
話剛說著。
門房進來稟報:“相爺,夫人,二爺來了?!?
沈硯書不必想,都能猜到對方是為了什么來的。
神醫(yī)見他神色不對,便打算回避。
對慕容鴆道:“小子,聽說你懂苗國秘法,老夫?qū)@東西也十分感興趣,不知你可能與老夫去花園走走,聊一聊?”
慕容鴆當然知曉神醫(yī)是信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