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童見著了神醫(yī),也是灰頭土臉的:“先生,是我無能。。。。。?!?
流風找到他之后,已與他說了,神醫(yī)已經(jīng)到了京城,并且請他們幫忙尋他的事兒。
神醫(yī)沒好氣地道:“眼下說這喪氣話,又有何用?你還是說一說,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藥童立刻將自己的遭遇都講了。
“我也是沒想到,那人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一定會幫我將信件送到相府,可最后竟然沒送,早知道我爬也是要想法子自己爬來的。”
容枝枝問了問藥童撞上那人的時間,藥童說完之后。
她眼神一凜:“我明白了!在你委托人送信的那幾日,霍成煊來拜訪過我?!?
接著,她將當日的事,與眾人說了說。
最后道:“如此看來,撞上了藥童的,是霍成煊的人,而霍成煊也是早一步得知了朝夕的身份?!?
“大抵是因為我不肯答應他的條件,他一時間惱羞成怒了,這才遣人搶走了朝夕的玉佩,就是想給我添麻煩!”
神醫(yī)有些唏噓:“霍成煊的父親是何等的英雄人物?霍成煊自己從前在江湖中,也是出了名的英豪,卻不想竟會做出這樣不體面的事!”
可不是不體面嗎?偷看他人的信件,答應了送信又不送,都是些小人行徑。
神醫(yī)甚至都想笑。
沈硯書:“本相派人圍剿他,逼他將玉佩交出來。”
可就在這會兒,外頭傳來了一道女聲:“等等,相爺若是信得過,此事不如讓我去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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