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好機會,斷然是不能讓那江氏占了!”
容世澤聽著她自私的話,難以置信地皺眉:“母親,阿姐都傷成那樣了,您居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王氏面皮一抽,也知道自己失。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其他。
便聽得容世澤對容太傅道:“父親,母親想法有問題,說的話也總是奇奇怪怪的,還是莫要讓她去尋阿姐了?!?
“我們與阿姐的關(guān)系本就已經(jīng)夠差了,若是母親過去當(dāng)著阿姐的面,說什么好機會,怕只會讓姐夫也跟著厭惡我們?!?
王氏瞪大眼,瞪著容世澤道:“你怎這樣看我?我便是失,也不過是眼下失罷了!”
“難道我還能當(dāng)著枝枝的面,也胡說八道不成?”
容太傅這回一點面子都沒給王氏:“你從前當(dāng)著枝枝的面,胡說八道得還少?”
“你還是好好待在你自己的院子里頭,消停一些吧,莫要節(jié)外生枝了。”
想想王氏上回出去發(fā)神經(jīng),污蔑云雪瀟的名聲,讓自己這個好好的文官清流,也跟著一并被詬病,容太傅就氣得想掀桌。
目下哪里還會對王氏做什么指望?她只要不作妖,對自己來說便是晴天!
容太傅說完之后,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王氏極其生氣,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越想越是憋屈:“我堂堂前任首輔之女,為容家生兒育女,伺候夫君多年?!?
“如今人到了中年,想去看看女兒,竟然連出門的資格都沒有?!?
“夫君不給我臉面,兒子也不向著我,我這般日子,過著還有什么意思?”
婆子安慰她:“夫人,您別生氣了。如今主君丁憂在家,再加上前頭的事情,我們?nèi)莞胺Q是門可羅雀。”
“主君心情本就不佳,因此謹慎一些,免了容家的處境更艱難,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
“您不如耐心等著主君官復(fù)原職,那會兒主君心情好了,自就不會繼續(xù)拘著您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