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瓊英的表面,裝得十分鎮(zhèn)定。
但是她心里的七上八下,還有那種致命的恐慌漸漸蔓延。
欺騙表兄的人,從前可是都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她哪里會不擔心自己的下場?
沈硯書瞧著她,語氣極其冷淡,沒有半點找到了恩公的歡喜,甚至帶著嘲諷和玩味。
“如此說來,那我還要感激表妹你了?”
公孫瓊英看著沈硯書的模樣,有些不安地問道:“表兄,難道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沈硯書盯著她不出聲。
公孫瓊英似乎有些委屈地道:“我知道,表兄你如今心里只有表嫂一個人?!?
“你是擔心我借著救命之恩,對你提出非分的要求,才假裝不相信的對嗎?”
“表兄你想想,你找了你的小恩公多年,以你如今的權(quán)勢,怎么會找不到?”
“唯一的答案,就是那個人,其實一直便在你眼前,但被你無意見忽略掉了?。 ?
沈硯書當真是聽笑了:“呵。表妹,今日這些話,我就當沒聽過?!?
“本相不想與你說得太難聽,你若是沒有旁的事了,便先離開吧?!?
公孫瓊英:“表兄......”
沈硯書終究不耐了。
“母親想來也是不知,本相早就找到恩公了,才與你這般說道。”
“表妹,你我到底有幾分血脈羈絆,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
公孫瓊英愣?。骸笆裁矗空业侥莻€小恩公了?”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