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頓住,恭敬地問道:“相爺還有什么吩咐?”
沈硯書寒聲吩咐道:“不止要查齊國會如此手法的人,也要查查昱國是否有會如此手法的人?!?
“可去內(nèi)獄找宇文湛配合,叫他傳信昱國那邊的人,問問可曾聽過有榮華郡主麾下有如此下屬的風聲?!?
沈硯書這話說完,大理寺卿問了一句:“相爺您這是......懷疑榮華郡主嗎?”
大理寺卿也不是沒懷疑過,只是對方到底是相爺?shù)膼勰秸?,這也實在是說不好。
沈硯書直道:“她有動機,自也有嫌疑?!?
若說祖母近日里與誰結(jié)仇了,想來也就只有榮華郡主。
只是為官多年,他被同僚算計無數(shù)次,這一回也同樣有可能是政敵下手,目的是為了讓他守孝丁憂,將朝堂上的位置讓出來。
是以此刻,他并未武斷地判定兇手是偃窈窈。
大理寺卿:“下官明白了,下官會注意!”
談論完一切之后,大理寺卿便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后腳流云便回來了。
流云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見著他一個人回來,容枝枝皺眉問道:“沒找到翠香一家人?還是......他們也一樣遭遇不測了?”
也是了,兇手連一個失去了臉皮后,相對難以辨認身份的宮女都沒有放過,那翠香怕是更難活命!
流云道:“找到了,他們倒是沒有如他們說的去老家,而是走了去江南的方向,看著是想去過好日子了。”
“但一家人都橫死在路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不見了,若是夫人您未曾查到翠香的身上,單單看此點,還會以為他們只是被土匪謀財害命了?!?
容枝枝聽到這里,臉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