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大理寺卿前來求見!”
此刻靈堂只余下他與容枝枝夫妻,還有仆人們,客人都已經(jīng)離開。
沈硯書便直接道:“請他進(jìn)來!”
容枝枝也正色,看向門外,大理寺卿這個時候出現(xiàn),定然是為了祖母的案子。
果然。
大理寺卿進(jìn)來之后,草草地見了禮,便立刻開口稟報(bào)道:
“相爺,下官拿了您的手令,去宮里給陛下請旨,說要徹查宮人,陛下毫不猶豫便答應(yīng)了?!?
“短短一日,我們已是查出了些眉目?!?
容枝枝聽到這里,意外地看了沈硯書一眼:“手令?”
大理寺卿替沈硯書回了話:“查宮里的人,自然是非同小可,下官即便是大理寺卿,也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下官焦頭爛額,不知該如何是好,剛好申大人過來問下官可有什么難處,下官便與申鶴申大人提了一嘴。”
“不多時,相爺便叫申大人親自送來了手令?!?
這下,容枝枝也明白了,沈硯書雖然是在處理葬禮,但這個案子,他也還是關(guān)注著,有叫申鶴出去探聽。
也是了,事情剛發(fā)生的時候,最好查,時間拖得越長,兇手就有更多的機(jī)會,將破綻處理干凈。
沈硯書盯著大理寺卿:“說結(jié)果。”
“是!”大理寺卿彎腰繼續(xù)道,“我們查到有一個采買的宮女,昨日出宮之后,便失蹤了,沒有回到宮里?!?